在路邊叫了一輛計程車。

在計程車上的時候蔣夕瑤又自己開始回憶這段時間發生的事,確認的確是沒什麼不清楚的地方,整個人這才終於放鬆下來。

回到家後,因為方正仍是不能大幅度移動,蔣夕瑤便一直都很小心的將方正扶到沙發上。

她則是去到廚房做菜。

可是廚房油煙味畢竟重,蔣夕瑤只是炒了一盤蔬菜就覺得肺部有些發疼,傷勢顯然還沒有完全養好。

晚餐兩人就只能將就著吃了。

在暑假的日子裡,晚上只要還沒到十二點,小區樓下就總能聽到孩子們玩鬧的聲音,汽車行駛的聲音。

這些聲音不高,煩躁時雖聽著吵人,但高興時卻又莫名添了幾分情趣。

臥室裡,蔣夕瑤扶著方正去到床上,一個月沒來家裡有些不乾淨,滿是塵土。

但蔣夕瑤也沒多餘的力氣打掃衛生,只能是簡單的換了換床單,被子。

想著抽時間再一點點的整理整理。

被窩裡,女人換上許久不穿的露肩睡衣,光滑誘人的肌膚隨著女人身影的移動,就像是一塊美玉在男人眼前晃來晃去。

她開啟空調,給方正慢慢蓋上被子。

受傷歸受傷,但不妨礙女人跟自己男朋友親熱,蔣夕瑤半坐在床上,看著方正也在盯著自己。

微卷的長髮都落在了方正的胸膛上,癢癢的,她輕聲道:“親一會應該沒事吧?”

方正還沒說話呢,就感受到蔣夕瑤的紅唇落了下來。

女人誘人的唇齒跟男人交融,如果不是因為男人如今左手打了石膏,胸口也纏著繃帶,她可能會更加放肆一些。

嚐了會甜味之後,蔣夕瑤覺得今天親熱的感覺不太對,慢慢抬起頭盯著方正笑道:

“以前親你的時候,你都動手動腳的,現在手腳一老實我都不習慣了。”

方正道:“我倒是想,可現實情況不允許啊!”

蔣夕瑤抿著嘴笑:“這樣也好,這幾天咱們兩個都好好休息,先把精神養好,然後就開始按你白天所說的主意試試。”

方正長出口氣:“嗯,不過我手臂現在這樣,就沒法給你當枕頭了。”

蔣夕瑤看了看方正打著石膏的左手臂,用手摸了摸後也覺得可惜:“沒辦法,等你好了再說吧。”

女人眼睛審視著方正,認認真真:“晚安親愛的。”

“晚安夕瑤。”

之後的三五天,蔣夕瑤也是一邊養傷,一邊整理家務。

方正中途也會幫忙,但因為石膏影響所以總是不太方便。

男人這些日子能做的,更多的是陪著蔣夕瑤一起在家看電影,看書,兩人偶爾還坐在沙發上發呆。

其實都不用做什麼其他事,光是坐在一起盯著窗外,就覺得生活十分美好。

直到十幾天後,方正覺得自己好的也差不多。

行動基本已經感受不到疼了。

便是主動的去醫院檢查了一遍看看,醫生經過拍片發現方正的身體的確是好的十分迅速。

雖然是還沒恢復到之前的強度,但已經完全不影響正常生活。

便是將方正左手臂的石膏還是胸口的繃帶什麼都拆了下來。

石膏剛拆下來的時候,蔣夕瑤看著方正一隻胳膊粗一隻胳膊細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好在除了肌肉有區別,方正自己覺得沒什麼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