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站在門口就聽到了這麼一嘴,我才知道原來外界現在的流傳是這個版本,一車皮?確實有點誇張了,不過別的還是挺貼合實際情況的。

我接了話茬,“沒有傳的那麼多,就一百多人,別的也不是我高出來的,不然我現在早就被請去喝茶了,也不會站在這!”

哥倆聽到我的聲音都很開心,莊閒驚喜的轉頭,叫到,“三蔓你們來了,快進來,好好給我們講講這究竟是什麼事,叫你們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兩張相似的臉上都帶著相同的八卦,莊閒這個冷臉小正太現在也沒了當初冰冷疏離的感覺,兄弟倆現在相處也不像以前那麼苦大愁深的了看得出,這次出事,他倆的兄弟情是突飛猛進啊!

“喲,你們現在這異口同聲的,感情真不錯啊?”我坐在店裡的待客沙發上,隨手拿起一旁的礦泉水就灌了一口,臉上帶著打趣的笑看向他倆。

莊閒有點不好意思,“三蔓,你不厚道,怎麼感覺你看不得我們放下芥蒂還取笑上了?”

莊果這個當哥哥的最先開口,手掌搭在弟弟的肩頭,說道,“以前是我的錯,我把親情想簡單了,今生是兄弟,短短數十年,眨眼就是一輩子,來世我們可能就好不到彼此了,或者相見不相識,沒有好好照顧莊閒。”

“別老氣橫秋拿你是我爸那種口氣說話,行嗎?受不了!”莊閒給了正在抒情的莊果一拳頭,用的力氣不大,看得出只是個玩笑並沒有用多少力,也在估計莊果的身體情況。

看到他們兄弟倆這樣我其實挺替他們開心的,這個時候回頭還不晚,比失去了再去後悔強很多,“你們這輩子結點愁,下輩子投胎一男一女還可以做夫妻,像我和郎弘毅這樣不好嗎?”

兄弟倆一想那個情況,都極度抗議地苦著臉,扒拉開對方的手,滿身都寫著拒絕!

“你們倆是來看病號的還是來噁心我們的?到處撒狗糧很可恥知道嗎?”

“我來是要告訴你們一個訊息,關於你們這次先後出事的真兇已經出現了。”我這句話成功把話題從閒聊上扯回了正題,兩人聽得很認真,不過依舊有一個共同的疑問,“九菊一流?這是什麼玩意?”

“他們是島國的一個陰陽師流派,曾經在侵略戰爭的時候來過咱們華夏,做過不少惡事,現在賊心不死,再次捲土重來,面對的就是咱們陰陽行,能搶奪的搶奪,搶不走的就殺戮。”

“真是可惡!”莊家兄弟臉上都流露出我知道這事時候相同的厭惡表情。

“這次我們交手,但是對方還是逃了,所以我來就是提醒你們,以後都要小心了!”

“那容榮……”莊閒果然已經知道了容榮的事,我直接回答道,“那個巫女有類似奪舍,佔據人身的本事,不光沒有陰氣和鬼氣,被佔據的人甚至看不出任何詭異。”

我當初就是被這一點懵逼。

我也不怕他們兩個知道,“不光是容榮,甚至咱們學校還有不少路人,還有我在老家的親大伯和親伯孃我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就是那個九菊一流巫女的一件皮。”

莊閒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大的哆嗦,“真是可怕,細思極恐啊!咱們或者身邊就會有形形色色各種人存在,這不知道哪一個就是對手,上來就給你一刀,這感覺真是想想就恐怖。”

“是很恐怖,不過我並不準備等著捱打,咱們應該主動出擊!”

我留下了周言之前給我的名片,“以後發現不對的情況,你們可以直接聯絡他!”

簡單解釋了周言的身份,我和郎弘毅關心了一下莊果的身體,就告辭離開了紙紮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