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就是想叫你們成為我們的同盟,畢竟我們也見識了對方詭異莫測的手段,另外一個就是為了你們的安全,你們都是國家的瑰寶啊,絕對不能叫敵人的陰謀得逞!”

“他們究竟要的是什麼?”不可能是就為了殺戮而殺戮,他們的殺戮絕對是有目的性的,而我們有時候的殺戮則是為了以暴制暴。

這就是我們和那些畜生的不同之處。

“他們要的是能掠奪就掠奪,能破壞就破壞,以你剛才說的,他們早在多年以前就開始算計你家了,那你知不知道他們想從你那得到什麼?你可要小心了!”

“一本書!”我爺爺的那本書,具體的我也沒有細說。

周言聽了,擔心的說道,“不管是你的人還是周邊的人,還有那本書,你自己都要小心了,這些人是沒有底線的,這次人跑了,他們還會找上你,不達到目的是不會死心的。”

說完,車裡有一瞬間的靜默,我們誰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手臺裡面傳來外面隊員請示的聲音,“周隊,裡面那些屍體應該怎麼辦?”

要單純的是一堆屍體還好辦,拉走,到殯儀館直接火化就好,但是他們還都會動,這可怎麼燒?

就張偉和鍾師傅,燒不會動的都是手拿把掐,這嗚嗚吵吵亂動的估計真不敢下手塞爐子眼裡,話說一次燒這麼多,估計還能走個團體折扣價呢!

周言也很發愁,為難地問我,“葉小姐,這個你有沒有法子,叫他們正常一點?”

我實話實說地伸出一個巴掌,“一次性不行,五分鐘左右,三五個吧!”

這個訊息對周言來說已經是好的不能再好的訊息了,他馬上部署手下人,把那些地宮裡面撈出來的活屍都聚集在一輛他們開來的車輛最大的巴士內。

留下了十幾個幫忙的人,加上我和郎弘毅就朝第一殯儀館出發而去!

路上我就一直在集中精神焚燒那些人身上被種下的式神紙符,到了地方剛剛好解決完問題。

看到這麼大的生意上門,館長可是異常開心,拍著我的肩膀誇獎道,“好好好,三蔓啊,這個月你的獎金,大大的!”

我雖然累得已經快要脫力,腦袋因為過度運轉都有些針扎般的疼痛,一聽館長這樣說話,一把就抓住了他那頭對於這個年紀人來說過度濃密的頭髮。

“你究竟是誰?活的死的?是不是井邊做的那個?”

郎弘毅從後面一把抱住了我,搶救出嚇傻的謝館長,“別激動,這是你頂頭上司!”

說完就火速扛起我,光速消失,還留下一句,“最近三蔓在看病,一時糊塗!”

謝館長倒是沒有計較,我們出了辦公樓還在樓上扯著脖子大喊著,叫我好好養病,這個月的業績已經超標了!

暫時辭別周言,我們回到了家中,無力的我被送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