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塵僕僕地回到京都,哦一個本身還算是借住客人身份的人,這帶回來兩個靈位,首先就要和家裡的老人家,也是主人的朗爺爺打招呼。

這是必須的禮數,不能喧賓奪主。

朗爺爺知道我們把閆叔的靈位帶回來了,還有我親爺爺,根本沒有一點意見,還很熱情地徵求意見,想把兩個靈位都放到自己睡覺的屋子裡去,“我們老哥仨做個伴,多好!”

“朗爺爺,我知道您和閆叔的關係好,但是現在已經陰陽兩隔,有條件的情況下,最好還是不要和生人混居,我們可以放在客房,你想進去和他們說說話的時候也不是不方便。”

對於這些,朗爺爺還是很願意聽我的意見的,當下就拍板決定,清理出一個一樓的小房間,只擺放一張供桌,只為了擺放這兩個靈位使用。

安置好一切之後,朗爺爺帶頭上了第一注香火。

“老閆啊,回家啦,咱老哥倆再也不能下棋對弈,品茶閒聊了,你是瀟灑地走了,剩下我個老東西,又要無聊度日啦!”

和閆叔聊完,又轉向我爺爺的靈位說道,“葉老哥,咱們雖然沒見過面,但咱們以後可就是兒女親家了,這裡就是咱們自己家,你可不要見外啊,三蔓那個孩子我就當自己親孫女一樣疼愛,要是我家臭小子敢欺負她,我絕對收拾不死那小渾蛋!”

郎弘毅在後面平白躺槍,抗議的乾咳幾聲表達抗議。

朗爺爺這才收聲,又絮叨了幾句,才拉著伍叔又霸佔了他們下棋的那一角,明顯是這些天,家裡沒人,憋壞了的樣子,和個老頑童一樣。

行李隨手朝屋裡一丟,我們沒有耽擱地就直奔學校而去,我實習以後還真沒有再回來過學校。

沒想到第一次榮歸母校,就是預備著鬧事而來,心裡真挺不是滋味。

我們離開家,朝學校而去,並沒有等太久,張偉還在路上,葉一才並沒有隨我們一塊回來,只有我和郎弘毅兩個人駕車而去。

一路上呼嘯而去,直奔我那個沒住過幾天時間鬧出不小動靜的女生宿舍而去。

一路上,認識我的不認識我的,都看出我不太友善的氣勢,避而遠之,而宿舍門口看門的宿管老師看到緊跟而來的郎弘毅一個大男人,剛想出來阻止。

“哎哎哎,你是幹嘛的?這是女生宿舍你沒看見,大男人一句話不說閉眼你就朝裡闖,你什麼意思?”

直接就拿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擋在了郎弘毅的面前,郎弘毅雖然孔武有力,好在還有自己的原則,並不會對無辜,更是個婦女通知的宿管阿姨動手。

“我是來勸架的,沒看前面那位勢頭不對,您別攔我,我得跟去看看,別出事了,要是出事了您擔著責任嗎?”

我沒做停留已經快步上了樓,並不知道樓下郎弘毅要怎麼說服宿管阿姨的阻擋。

沒用兩分鐘,我就已經站在了曾經的寢室門口,裡面有聲音,明顯有人。

我可沒有什麼禮貌用在這個時候,上前一腳就踹開了不是很牢靠的屋門。

裡面和我離開的時候沒有太大變化,依舊只有容榮一個住客,我曾經住過的那張床上放著的都是攤開的行李。

容榮咋看到我的第一時間,表情是意想不到的驚訝,隨後就是一片驚喜,開心的大叫,“三蔓,三蔓你怎麼回來了?出場方式還是這,餓酷,嚇我一跳!”

面對如此笑顏如花的女孩我有瞬間的恍惚,懷疑自己是不是想歪了?

這麼單純,跟個兔子一樣的小姑娘,會是一直藏在我背後陰影裡的魔掌嗎?

“容榮最近你有沒有離開過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