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進了病房,看到床上躺著的人還是之前的樣子,沒有蓋白被單也沒有多插罐子儀器,莊閒坐在窗邊的沙發上賣呆。

看見哦突然推門進來,站起身問道,「三蔓你咋又回來了?」

站起來的時候還撞到敞開的窗戶,疼得眉頭都打結了。

「外面那是什麼情況,你

哥沒事吧?」

我倆幾乎同時開口,我縮了下脖子,看著剛才撞的那一下就很痛,下意識地就摸自己的肩膀頭一下,感覺入手一片冰涼溼乎乎的,抬頭一看才知道是空調口漏水滴了下來。

這會莊閒已經無語了,看著空調無奈的說道,「我這樣的狀況還要持續到什麼時候,會不會結束時我已經和我哥一樣躺在那了,我哥沒事,外面的陣仗是在看著我的,託你男人的福,我們暫時沒有被趕出去,剛才出了點小狀況。」

莊閒雖然說得雲淡風輕,但是我不瞎,光是看已經閉鎖上的衛生間,還有帶著膠布的氧氣管子和換了方向的輸液針,我就知道,這個小狀況要是換個人八成已經被禮貌地請出院了。

「你撞那一下沒事吧?」聽聲音剛才撞得可不輕,莊閒這會沒再管自己肩膀的疼,而是砸著嘴在看我的臉,笑得痞痞地問,「怎麼了,眼睛鼻子都紅紅的,眼泡還有點腫,和小男朋友吵架哭鼻子了?」

我沒心思和他開玩笑,坐在了沙發上,「閆叔沒了。」

平靜的四個字,心裡依舊酸澀,只不過這會我的情緒已經能夠控制了,把這個不幸的訊息轉告了莊閒,他也馬上恢復了一本正經坐到了我旁邊。

「什麼時候的事?怎麼這麼突然?」

「有幾天了,我們也是剛知道訊息,懷疑是跟對你哥出手的一夥人做的。」

「這幫瘋子,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這點我們也想知道,好了,你先冷靜點,我來就會準備把你身上的咒先給你解開。」

「都需要準備什麼?我切準備!」莊閒真的已經快要受不了自己黴運緊跟的狀態了,迫不及待地就想趕緊開始。

「該準備的我已經準備好了。」我拍拍我愛來的大包,示意不用再準備了,面前就有和沙發配套的茶几,剛好可以用上。

我這會可不敢指使莊閒去準備什麼,要是碰掉了莊果的氧氣管子什麼的,那不就罪孽深重了。

我拿出來的東西叫莊閒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一副不敢相信地問我,「三蔓你這是咋開玩笑嗎?上這做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