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老爺子沒有死在蠱蟲手中,對方一定受到反噬,受創不輕,更不可能在二十多年後的今天再次出手。

「肯定不是,我們現在就去京郊那邊看看,有沒有人當天看到過什麼奇怪的人,這樣的人出現,一定會引起好事者的注意。」

「那就有勞幾位了,管家,快去叫司機備車,送小葉先生他們過去。」

這一趟的路程不近,那家特意準備了比較舒適的車輛,看得出管家大叔真的很用心。

駕駛室和後車廂中間有隔音的升降擋板,我們一上車,司機就識趣的升起了隔

板,方面我們在後面隨時開個碰頭會議。

車輛平穩的在公路上疾馳,風景也從繁華都市,變成了一片生機勃勃的綠色。

郎弘毅終於開口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打破了後車廂的安靜,「三蔓,你對鬼盅瞭解多少?」

「不是很多,第一次碰到,知道的也是在書本上看到的,我爺爺以前碰到過。」

閆叔好像對我爺爺很是尊敬,聽到我提到爺爺,他臉上帶著懷念,頻頻點頭,「既然你看過你爺爺的處理經過就好,葉老先生處理的絕對非常高明。」

說起這個,我心裡就有點不好受,皺著眉說道,「爺爺在這事上進行的並不順利,他這麼早離世,多少就是受了當初鬼盅師的偷襲,身上一直留著暗傷,再後來為了救我傷上加傷才……」

聽我這樣說郎弘毅一臉的不贊成說道,「既然這麼危險,那家這件事不要再插手了,剛才聽你說道輕鬆我還以為沒有太大危險。」

「不,這件事我必須管,也一定要找到幕後下蠱的那個人,鬼盅師在這世上存世者非常稀少,絕對不超過一掌之數,而且都是血親相傳,他們不光是那家的仇人,同時和我也有仇,當年傷了爺爺的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沒有那處暗傷,或者沒有我的出生,現在爺爺沒準還好好的!

「丫頭,有沒有什麼頭緒?」

閆叔是想問爺爺在留給我的書裡有沒有提起當年和鬼盅師結仇的過程和線索,我無奈的搖搖頭。

「只記載了是名男子,因為出手傷人和爺爺對上,在爺爺做法時候暗中出手重傷,別的並沒有多記載,只記錄了幫人釣鬼盅的過程。」

「你可要小心點,這種人可都是睚眥必報的主,實在不行我就把事情和那洪業說明白,咱們不管這事了,我不能看著你出危險。」

「不會!」我故作輕鬆的一笑,「當年爺爺習慣自己一個人走南闖北,現在我不是,我這不是有你們這麼多人跟著,就是真做什麼,有你們在旁護著,我不會有事。」

張偉聽了一臉英勇的在我旁邊說道,「放心吧三蔓,我大舅說了我是福將,有我在說什麼也不會叫你有事的!」

郎弘毅和閆叔也在看著我,他們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中透露出來的資訊也是會誓死守護的堅定。

我突然就釋然了,也明白了爺爺和伍叔的苦心,爺爺早早就給我安排了郎弘毅這樣一個全能型搭檔在側,雖然我們起源於互惠互利,但一直以來都是他單方面幫我的多。

伍叔更是把張偉這麼一個福將和閆叔這位見多識廣的長輩塞到我身邊。

這些都是濃到化不開的親情使然,只有家人才會無條件的一直想對一個人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