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被犧牲的孩子往往就是些窮苦人家或者是孤苦無依的孩子,那些說這些話佯裝善人的絕對不會送

自己孩子過去成仙。

祭橋那種就更殘忍,更駭人聽聞了,縣誌之中就曾經又明確記載,某某地在什麼什麼年間,那位大善人捐款幾許,修橋福澤鄉里,久建而不立,終尋覓金童玉女二人祭橋,橋終成。

每每看到這樣的話,我都會無語問蒼天,這究竟是行善還是作孽。

自古人們就知道,想要鑄造橋墩,需要將石塊打碎以物體固定,拌入粘稠之物加固,乾涸皆可千年不倒。

祭橋的金童玉女會被活生生丟進這樣的固定物之中,直接腳上碎屍和固定物,被灌注在裡面,屍身不到橋塌都不能重見天日!

這樣的事情再帝王時代並不少見,那時候老百姓,還有窮人的命都不像人命,冤案比比皆是,戰爭頻發,每次改朝換代,死的除了失敗的一方,絕對墊底的還是老百姓多。

我和郎弘毅一邊走,一邊就在閒聊這些話題,郎弘毅居然驚訝的問我,「難道那些不是野史傳說,而是確有其事?」

「真真的確有其事,所以說我一看到這樣的河心裡就想到那些,現在也不知道那座橋下可能還有那些可憐孩子的屍骨被禁錮在橋墩裡面,所以橋下野史一個極陰之處,陽人常去並不提倡,危險不說,那裡野史好朋友喜歡停留的樂園。」

郎弘毅的眼神也變了,他朝著周圍遙望可見的那些橫跨河上的大橋,眼中都是沉思。

我們走了時間不短,周圍除了河灘上肥美的青草,就是身邊滔滔流動的河水還有地面上被河水浸溼的黃泥。

即使我們挑著乾爽的地方行走的,但是這河邊厚重的水汽和潮溼的空氣依舊叫我們身上的衣裳感覺到了一層溼意,鞋面上更是有些潮溼,草葉泥點在鞋子也難免被沾染上。

這也正印證了一句老話,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前面不遠的位置就是一座很簡陋,看上去殘破不堪,甚至對於人身體的重量都不堪重負,安全隱患不小的破舊小碼頭,地面的木板、木樁都已經因為潮溼而幾乎腐爛殆盡。

我朝前面指過去,對身旁郎弘毅開玩笑的說道,「朗大少,看看你家這影視城裡還有這樣的危險建築存在,你也不能光賺錢,該維修也要修修不是!」

說起郎弘毅這個老闆,其實人家還是挺厚道的,上次救醒米粒我們離開醫院以後我才知道,原來郎弘毅並不是對員工死活不管不顧的黑心商人,他還給那些因為受傷等等各種情況,不能及時開工的劇組上下人員沒人都做出了相應的補償,嚴重的更是給批了長假叫人放心修養。

八成那位米粒就是因為這些有待,以為是對她的特殊照顧,才會有那種被皇上選妃雀屏中選的感覺,直接找人找到了酒店裡來了那麼一場鬧劇。

「咱們過去看看情況先。」

郎弘毅步子很大,已經大步的朝著前面像荒廢掉的小碼頭而去,我只能聳聳肩膀在後面趕緊跟上,心中鄙夷大長腿欺負人咋滴,咱家的也不短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