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的回了一句,「傷是我打的,用藤條一下一下抽的,你看的可能不夠仔細,我敢保

證,那恩允身上絕對沒有一塊好肉,包括縫隙邊角和重點部位!」

我這話可說的都是實話,也一點都不誇張。

心裡多少賭氣,就是為了好好氣氣這個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撒潑的女人!

再蠻不講理的女人大概也都會護子心切吧,那恩允的媽就跟看到紅布的鬥牛一樣,氣質全無,一點不顧場合的就朝我衝了過來,大有滾成一團也要咬掉我兩塊肉,給她兒子報仇,好好解解恨的意思。

那老爺子終於是怒了,一棍子甩在衝上來的女人肩頭,怒吼道,「你瘋夠了沒有!」

然後把炮口轉向自己的兒子,「好好管好你家這個瘋婆子,在那家我還有一口氣在,就沒有你們兩個飛揚跋扈的可能!」

這些話說的讓人浮想聯翩,但終歸是人家的家事,我也沒有八卦的心,現在只想好好歇歇,這一夜的折騰真心是挺累的,我有點體力透支。

那老爺子看出我的倦意,吩咐管家大叔,「先帶客人們去客房休息,任何人不準打攪,記住了?」

說完意有所指的朝著那恩允的父母那邊看過去,意思再明顯不過。

管家會意,對我們一行禮,我們也不好再僵持著,跟著管家就朝樓下而去,身後還有那女人不甘心的叫喊,叫我們別想逃了給他兒子賠命的叫喊聲。

「三蔓,你是不知道那女的多兇,就跟要吃人一樣……上來就對著我一頓叨叨叨,叨叨叨……」

張偉這一道上都在抱怨碰到了個瘋婆子,被噴的體無完膚的事,我和郎弘毅聽了也只能獻上萬分的同情,加以真心的肯定。

「這次做的挺不錯,任務完成的十分優異!」

一聽我誇他,張偉更是把那女人之前的種種奇葩作為給一樣樣描述了出來,最後總結道,「這任務真沒想到這麼費勁,小爺我多年保持的貞操差點沒在今天失守,最後沒轍我都要抱大腿了!」

這點我相信,剛才看得很清楚!

那個花瓶絕對是對著張偉丟過去的,不過就是一個保命本領一流,一個準頭差了點,弄得最後差點倒黴的就是我!

「幾位貴客,這一層都是客房,那家現在的客人只有幾位,請各位隨意挑選合意的,先行休息,對於主母剛才的事還請各位多多擔待,主母就是脾氣火爆了一些,不好意思!」

人家都笑臉相迎的說好話了,何況我還挺看好管家大叔的,自然不會叫人難看為難,客氣了幾句,隨便找了離自己最近的房間,直接走了進去。

大家也都沒有多猶豫,都是隨便開啟一扇門,就走了進去,閆叔自然也在我們的行列,只是好像那個女人出現之後,閆叔就成了隱形人一般,一個字都沒有說過!

隨便洗漱一下,我一頭倒在舒適的大床上,沒多久,瞌睡已經上頭,沉入了深度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