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我出來,伍叔的眼神朝桌子上的符紙團瞟了一眼,誇獎道,「真有你們的,果然英雄出少年,英雄渡的事情解決了?」

我也瞄了一眼鬼公主存身的紙團,看到這孩子

晚上倒是挺老實,紙團的位置一點都沒變。

手都沒洗,就拿起一個包子一根油條和一碗豆漿就放在紙團面前。

「知道你饞了,依雲吃飯,享受貢品吧!」

「依雲?」伍叔疑惑的挑眉。

我用光速刷牙洗臉,坐在他們一起喝了口豆漿才把關於鬼公主的事情大概和他念叨了一下。

自然就說到了要等閆叔回來才能解決後面的問題,提到閆叔,伍叔馬上就來了精神。

「那條老泥鰍這也太不務正業了,這是在外面裝專家裝上癮了,正事都不回來處理,等會我就打電話罵他!」

我和郎弘毅默默吃飯,悄悄偷笑,都不揭穿伍叔這是想念閆叔的計量,真事的,都老相好的了,打個電話還要從我們身上找理由,何必呢!

吃飽喝足,張偉還沒有起來,伍叔怒起,進屋直接把人拖下地,「麻利的起來,滾去跟著三蔓他們幹活!」

張偉之前還在做美夢,夢見嬌俏的鬼公主,除了臉色有點慘白之外,正跟他笑眯眯的聊天呢,這冷不丁就被摔在地上,嚇得一個勁的打嗝!

「嗝……大舅……嗝……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嗝……」

他幾乎是一邊穿衣服,用豆漿漱口,叼著包子跟我們一塊出門的。

伍叔沒有跟著,他要回去打電話聯絡老泥鰍。

我們先朝著事態最嚴重的關家而去。

這次郎弘毅沒有帶揹包,因為只是驅散陰氣,我們帶了不少的藥材。

只有我揹著揹包走在前面,見到我們,徹夜未眠的關家人都很緊張。

最關心兒子的關家老兩口擠在前面,焦急的詢問,「三蔓啊,怎麼樣了?是不是找到救我兒子的辦法了?小濤還有救是不是?」

昨晚的一通鬧騰,關家已經完全相信,關濤就是被不乾淨的東西找上了,這一晚上全員戒備的看守,但誰都不敢進他的那間屋子,基本都守在門外。

關濤之前情況就已經到了常人病入膏肓的狀態,現在關家人覺得,我要是不能救他,他八成就真要睡進棺材仔打出來的壽材裡,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別急,聽我把事情說完!」

面對這樣擔心孩子的父母,同時還是自己認識多年的鄉親長輩,我是最沒轍的,只能好言相勸,叫他們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