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到救人,這些人一個個滿臉退縮的樣子叫我心裡不爽。

我站起身拍打著身上的泥土,很客氣的說道,“想留在上面也可以,畢竟這條路現在是下不去了,想要進古墓就只有從這裡懸吊下去,走正式的墓門,你們要留在上面我們自然也沒有意見。”

聽說要從下面才能進古墓,加上所有人都想起我剛剛說的下面發現的那些東西,都開始踴躍報名,想要跟著我們一起下去,只有一些望著那高高的陡壁,已經頭重腳輕的幾名恐高症的學生不得不放棄。

“我不行,我還是留下給你們看著這些補給物資吧。”

學生裡倒是不乏有看清事實,急流勇退的,這我倒是有點意外,而是最後看向了高昆兄弟,“你們又不準備留下了?”

高昆倒是還沒有說什麼,做弟弟的高翔一臉不屑的說道,“和上面比,下面明顯更危險,更需要我們這樣的人協助和保護大夥,你說是不是哥!”

閆叔剛才可是在郎弘毅的指引下,看到過我被割斷的那根安全繩殘骸,他率先開口安排道,“既然這樣,就叫這兩個有膽子的少年跟著我第一批下去,我和竹排先行,你們緊跟下來壓船!”

原本郎弘毅是想提出我們先下去的想法,但是在他剛想說話的時候被我從後面拽住,他立馬明白了我是有話要說。

我趁著大夥正在安排下去的順序之時,小聲跟郎弘毅說道,“咱們最後,我還要去找點東西!”

郎弘毅有點驚訝的看向我,問道,“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我沒有回答,而是點點頭,裝作很累的樣子,繼續坐在一邊,順手翻找著補給裡面的食物,找幾樣順口的撕開包裝開始填飽肚子。

之前那一通折騰可是把我累慘,餓扁了,嘴裡咬著東西我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這可都是萬古不變的計時器,現在已經月影西沉,應該是快要天亮了。

下去的準備工作並不簡單,畢竟安全起見,事關人命大夥都很小心,還要吊下去竹筏子那樣的大傢伙,工程量不小,所有人都在幫忙,郎弘毅自然不會逃避勞動,只有我很大爺的坐在一邊吃東西。

閆叔和竹排已經放了下去,最後那根長長的竹篙,留給我和郎弘毅帶下去,閆叔只把那對木漿帶在了身上,想來也是,畢竟這裡只有我和郎弘毅算是走了一個來回,大概情況已經掌握,帶點東西不叫事。

第二批一次下去三個,討厭的高家兄弟護著陳教授下去了,礙眼的已經走了,我站起身,和廖隊交代了一聲,便拿著繩索和應急燈,朝遠處走去。

走出那邊人學生聚集的位置,我站在心中早就估算好的地方,朝著下面看去,果然看到這邊的低矮荒草中同樣有一處陡坡存在,和我想象中的位置幾乎一樣。

我這還是在下面一番波折,根據大概的位置推斷出來的玄龜腦袋正位所在!

“三蔓,你要找的就是這裡?你怎們知道這邊也有陡坡?”

郎弘毅站在我旁邊,也朝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望過去。

“我在下面去過了玄龜的下巴,去過了它的嘴裡踩過舌頭,還去了它的上顎,出來的那處洞口就是玄龜的鼻孔之一,要是還沒有摸清楚這裡面的門道就真白費了!”

聽到我繪聲繪色的描述,郎弘毅居然感受到了我的無奈,露出了笑容,聲音裡都是淡淡的笑意,“那你現在是準備幹嘛?”

“找鱉寶!再大的龜也是龜,只要是這類的東西,不管是烏龜、海龜還是老鱉,在額頭正中都有一個鱉寶存在,書上說那東西可以看透地下,遍尋寶物還無障礙。”

聽我說完,郎弘毅馬上就明白了我的想法,“你是想找鱉寶?那可能是開墓門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