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們雖然看電視知道了一些,但也僅僅就是那一些,多一點都沒有,聽這意思好像是閆叔看出什麼不對的地方,才會想到叫我們。

可是……

我轉頭看看我們拆下丟了一地的碎石膏和破繃帶,閆叔這是撈屍人也精通掐算的本事麼?無縫對接的也太精準了吧,難道在家裡按監控了,還是有探子?

我才看向張偉,張偉立馬雙手高舉,做出投降的姿態,拿出手機欠欠的笑,“我就是覺得你們有點太驚人,順手發了個朋友圈!”

哎……就知道世界上什麼都不缺,最缺的就是德!

伍叔言歸正傳,“那些水流屍先後已經出現了三四個月的時間,最後經過調查好像都有點關係,屬於相識的一批人,所以老泥鰍覺得有點不對勁,問問你們有沒有興趣,你們要是願意去看看也成。”

我看向身上還都是傷痕,臉上的淤青剛剛消退的伍叔,有些擔心,“伍叔,我們走了你怎麼辦?”

“擔心我幹嘛,這次別帶著張偉跟你們搗亂去了,他留下來照顧我就成,你們要是決定了就儘快過去吧,那邊好像已經要有什麼動作了。”

其實在我心裡,明白伍叔這是已經把帶我們的責任交給了閆叔,畢竟現在他已經不能再跟著我們上山下海的抓鬼,點妝。

我心裡有些不舒服,可是現在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最後還是伍叔大包大攬的幫我們做了決定,“去看看吧,多學點東西,老泥鰍雖然水裡的活出彩,但是別的見過的也比你們見過的多,跟著他更能給你們引薦不少同路的人,去吧,三蔓。”

我和郎弘毅暫時都不能離開這個行當,我生死劫過了,但是神魂裡又多了這麼個東西,腦門開花。

而郎弘毅則是既需要我的極陽命格庇護,更要時不時經歷些波折,不然就有更大的危險在身後醞釀,這正是被換了命格,黴神入宮的標準症狀。

於是我倆就帶上了可能用到的東西,開著郎弘毅的那輛越野車離開了村子。

張偉能不跟著我們去冒險可是十分的開心,但是我們離開之後,伍叔居然單獨,並且嚴肅的找了張偉爺倆懇談了好久。

原來是伍叔準備把自己那些本事傳給張偉了,雖然他不是學這個的料,但是伍叔看過他的命格,一輩子大災小難不斷,只有入了陰陽門才能躲開,開始的時候是因為自己有這個本事護著他。

但是現在伍叔自己已經做不成點妝匠,能護住張偉的,除了他自己就還剩下我。

為了叫張偉後半生順遂,伍叔破例叫他也拜進了點妝匠一門,成了我的師弟。

這是我硬要這樣叫的,畢竟他比我晚入門不是。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我們一路順暢的來到了源城,在一家只有二三十間小房間的旅館見到了閆叔。

“你們到了,開兩間房先休息會,等下我和你們細說說。”閆叔站在通往二樓的樓梯口前面,和櫃檯這邊的我們說話。

他身後就是通向二樓走廊的樓梯,一大面的玻璃懸掛在樓梯間的位置上正對著大門,一看到這樣的擺設,就叫我皺起了眉頭,而隨後一閃而過的黑影更證實了我之前的懷疑。

這家旅館不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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