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肚子的問題並不重要,我更想弄清楚的就是,之後都發生了什麼?我生日當天叫我這樣稀裡糊塗的睡過去了,算不算已經度過了生死劫,不用再擔心了!

可屋外走進來的幾個白大褂根本沒有給我虛弱開口的機會,在聽說我已經清醒過來之後,呼啦啦的湧進來圍在炕邊,手裡拿著各種各樣的東西,在我身上一頓檢查。

“看得清楚我的手指在哪麼?”

“你叫什麼名字?”

“這是幾根手指頭?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這七嘴八舌的問了一堆白痴的問題,叫我都不想回答,最後的問題比較靠譜,而我也奢望著這幾名看起來像是醫護人員,卻突兀的出現在我家裡的人,能大慈大悲給我點止疼的東西!

“我疼!”

在聽到我的回答,最前面一位戴著眼鏡,年歲比較高的醫生點點頭,好像大鬆了一口氣,並沒有繼續搭理我,而是轉向炕上另一位病號那邊。

“朗少爺,您朋友現在看來並沒有什麼大礙,這些傷勢和爆炸的威力並沒有影響到她的腦子,至於身體其他地方,只能慢慢看恢復的結果了!”

張偉在一邊小聲的和我彙報,“這些都是朗哥請來的教授權威啥的,給大夥看病,你也見到了現在除了我,一屋子老弱病殘,而你就是最殘的那一個。”

我也終於在這個時候明白了為什麼這一幫人都擠在我這屋裡養病,合著我這屋改成了住院部,郎弘毅那屋已經是醫師辦公室了唄。

不過想想,能把一幫大夫這樣請到我們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八成也就是郎弘毅這個大少爺,能用錢把他們砸到服。

光看這些人的態度就可見一斑,終於止痛藥被送進了我的嘴裡,不知道是藥效神奇還是心理作用,身上好像真的不那麼疼了。

白大褂們又叮囑了很多各方面的細節,幾乎囊括了我的吃喝拉撒,才最後退出了屋子,叫我無奈的腹誹,‘我現在除了疼別的都沒啥,就是餓,一口氣可以吃十個大肉包子那種餓!’

“張偉,我現在好餓……”伍叔剛才也順帶被檢查了一下,整個人被抬上了炕,這時候我才看到,伍叔傷的並不輕,剛才下床也可能就是因為我在這裡,不方便解決生理問題,出去上廁所了。

張偉這貨在炕下面一聳肩,坐到了閆叔旁邊,“你現在能吃什麼都要完全遵醫囑,營養餐外面有人給你弄,你再忍忍。”

好吧,我忍,希望在餓死之前能有點像樣的東西入肚!

我更關心的是那些東西的結局,“伍叔,是不是你們趕回來把我們救出來了?村民都沒事吧,喜神娃娃呢?網子裡的孤魂呢?”

伍叔從一邊側頭看向我,“你叔還真沒那麼大本事,是你閆叔趕回來救援的及時,但也並不是他救的你們,而是在和喜神娃娃的爭鬥中,那兇惡的喜神自爆了,還把你們倆都甩了出來。”

閆叔也在地下接了一嘴,“別人都沒事,現在有事的就你們仨。”

我因為腦袋不能動彈,根本看不到閆叔的坐在位置,只能朝著頂棚說話,“你們大夥都沒事吧?我確實感覺到了爆炸的疼,之後就啥也不知道了,給我具體說說唄?”

閆叔很清楚的嘆了口氣,“郎弘毅小子傷了肺,怕是以後不能潛水憋氣了,別的就是皮外傷,都不是事,你傷得比較重,四肢斷了三,好好躺段日子吧,至於老耗子……怕是要金盆洗手了!”

“有病啊,好好的說這些幹嘛,就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