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我這就去弄,這潮氣什麼的進了身子,老了要遭罪,你們等我會。”

老太太趕緊就走了出去,屋裡只留下牛犇旺和我們三個。

我看向沒什麼精神的郎弘毅,問道,“你咋樣,那個有沒有備用的?”

郎弘毅叫我彆著急,說等天亮叫張偉回去一趟拿來就好,有準備的。

這樣我也就放下心,轉頭看向了一邊的牛犇旺,“牛大哥,我們在水壩上遇到了情況,那邊確實不乾淨,但你的牛並沒有什麼問題,我有些情況問問你,你如實告訴我們。”

牛犇旺很鄭重的點點頭,十分配合,可能知道現在能幫他保下那老牛的只有我們幾個。

我簡單把水壩上的遭遇和牛犇旺說了一遍,聽得他是滿臉緊張,雙手都在顫抖。

特別是在聽到那個從水庫朝著岸邊而來,扭動身體的女鬼之時,臉上出現的不是恐懼,而是一種懷念。

我沒有細究原因,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更想先知道村裡發生了什麼事情,“牛大哥,村裡出了什麼事?我剛才在那聞到了血腥氣?”

牛犇旺朝著門外看了一眼,確定媳婦和娘都沒有進來,低聲說道,“很嚇人,是我們村的牛屠戶死了。”

經過他的描述,我才知道,牛屠戶是村裡專門殺豬羊,宰牛的人,就在不久之前,附近的人聽到牛屠戶家裡傳來了淒厲的慘叫聲,大喊著他錯了,以後不敢了,繞過他之類的話。

起身過去檢視的時候,就看到牛屠戶家的大門敞開著,屋裡地上炕上都是血,牛屠戶已經四肢關節扭曲折斷,自己摔在插在門上的尖刀上,死的絕絕的。

“看著可嚇人了,現在屍體還在門板上掛著,就跟……就跟他平時宰殺的那些牲畜一樣,地上一攤血。”

我聽完皺著眉,這屠戶算是殺孽比較重的人,特別是那把殺豬刀,幾乎都可以和鬼器相提並論,能弄死這樣的人,那動手的要真是個冤魂,我都不敢想象已經到了什麼樣的級別。

惡鬼?厲鬼?還是鬼羅剎?

“他家就沒有別人?當時發生的時候沒人看見?村裡有沒有通知官面上的人?”

我一連串問了幾個問題,牛犇旺倒是都知道,一一回答道,“他有個兒子,沒養大就淹死在水庫裡了,因為這是,牛屠戶的媳婦差點沒叫他打死,之後也不跟他過了,現在就他自己,沒有人看見,村長和村裡人已經上報了,最快也要明天上午,官面上的人才能到。”

兒子淹死在水庫,老子更是在我們察覺那女鬼進村之後,這樣蹊蹺的慘死,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關聯?

我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牛大哥,那咱們水庫死沒死過女人,水壩上那屋子又死沒死過水站的工作人員,男的四十多歲?”

牛犇旺坐在炕上,陷入了一片沉默中,我一臉不解,這問題很難回答麼?

“這事我知道,我和你們說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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