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又到了幫扶落後同學的時間,聶勝男和竇一彤一前一後的走向輔導教室,剛好路過的陳光明看了正著。

陳光明伸手扶了扶眼鏡,聶勝男沒有理他,竇一彤嬌滴滴的說了句老師好。

陳光明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一臉的疑惑。

下班後,聶勝男正要啟動車子回家,被前來的陳光明擋住了去路。

陳光明不等聶勝男開口,迅速的上了他的車。

開口就是一句:“老兄,怎麼喜新厭舊了?”

這句話差點沒把聶勝男活活憋死。

聶勝男支吾了半天,憋出一句:“一句兩句,說不清楚。”

陳光明也沒在多問,誰知,剛行駛到市區,陳光明說了句:“去老地方。”

聶勝男一個急剎車。

“既然一句兩句說不清,那就慢慢說。”陳光明補了一句。

酒吧裡。

“酒吧來瓶野格。”陳光明對著酒保說了句。轉身看向聶勝男道:“這回,夠你慢慢說了吧!”

聶勝男長嘆一口氣抿了一口酒。沉默良久,終於開口說道:“你也知道,自從上次的事情後,我就有意迴避她,”

陳光明插嘴道:“誰啊,叢風?”

聶勝男點點頭。

陳光明繼續道:“所以你就有意擺出接近別的同學的姿態,告訴叢風你根本不喜歡她。”

聶勝男嚇得捂住了他的嘴:“別胡說八道行不行?老師是不能和學生...,而且我還結婚了。”聶勝男沒好氣的說道。

陳光明道:“誒呦,我的聶大哥啊,你還知道啊,你就該一心一意陪嫂子,搞什麼花花綠綠的花邊新聞啊。出了事你就毀了。”

聶勝男又一次沉默了,他心裡想著:雖然自己也知道陳光明所說的道理。可是自己有時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一看到叢風的臉龐,莫名的就像微笑,看她看自己的時候,心裡小鹿直跳,這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可是妻子呢,她也算一心一意陪伴自己,自己沒有理由做一個混蛋。

想到這聶勝男又一次灌了自己一大杯酒。此時他的精神有些麻痺了,身心也放鬆了。不禁感嘆酒真是個好東西。

“唉,我其實就是糾結。”

陳光明搖晃著酒杯,看著聶勝男那窩囊的樣子,說了句:“老兄,我勸你一句,感情上的事沒有對錯,沒有誰欠誰,只有誰愛誰,誰不愛誰。”

說完對著酒保說:“買單。”轉身就要離開,剛要邁步,聶勝男說了句:“那你說她愛我嗎?”

陳光明轉身回來在耳邊對著聶勝男說:“那你問她啊。”說罷,拍拍他的肩膀,大步流星的離去。

聶勝男獨自捧著酒杯在原地傻笑。

“對哈,問問她,走!”聶勝男叫了代駕,返回了學校。

此時已是晚上七點多,遠看京眠二中燈火通明,同學們都在安靜的上晚自習,聶勝男在門口晃晃悠悠的下了車,正要往裡走,被保安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