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勻和明月對視了一眼。

門突然被一腳踢開,門板四分五裂,門口出現一道頎長的身影,黑色的手工定製西服在簡陋的房屋中顯得格格不入。昏黃的燈光下,白勻看清了眼前的人。

冷凌雲

在看到冷凌雲的一刻,白勻心安定不少,眼眶微紅,心情激動。

冷凌雲大步邁向白勻,蹲下身語氣不好的道:“你真是長本事了。膽子挺大。”

白勻自覺有些難為情的低下了頭,委屈樣子就像是被訓的學生。

明月看著兩人的模樣似乎認識。小小聲問著:“這是你搬的救兵?”

“是,他幫忙找到你的。”白勻嚮明月解釋著。

明月沒多說什麼。兩人攙扶著站了起來。

“啊,嗯…”白勻疼的狠狠地吸了口氣。

因為先前白勻被摔進屋,而且使勁撞向水泥地面,腳疼得不行。站起來的時候感覺腳都要斷了似的。

一雙強壯的手臂將白勻擁入懷中,白勻瞬間投入一具溫暖的懷抱,大手公主抱著白勻。

看著站在一旁明月和溫迪八卦的眼神,白勻看覺臉都燒紅了,想要離冷凌雲遠點,手臂推著男人的強強健的胸膛。

“別動,再動,我就把你摔下去。”餘怒夾雜著霸道的聲音傳來。

白勻不敢再亂動,身子不得不緊貼著冷凌雲。眼神真好看到他堅毅的下巴和流線的下顎線。再往下是突兀的喉結。耳邊是他有力的心跳聲。白勻手腳都不知如何擺放,僵硬的不敢碰他。

明月被撞傷的頭頭有點暈暈的,對著旁邊看好戲的溫迪沒好氣的道:“你是哪人的保鏢吧,我受傷了,麻煩你過來扶我一下。”

雖不滿意明月把自己當成保鏢,但溫迪也沒多說,扶著明月離開了破爛的居民區。

看著老舊小區巷子口的幾輛豪車,明月眨了眨眼,抬頭看了眼溫迪,吃驚問道:“你們老闆是什麼人呀?這些車可值錢了。我家都沒有。”

“怎麼,看上我家老闆啦!”溫迪邪魅的眼神瞥了眼像土包子似的明月,揶揄道。

“誰看上了,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呀。”明月本來對著來人感激,但聽著溫迪嘲笑的語氣,就是不爽。

“那就別打聽。”

“喂,你這保鏢怎麼回事,說話那麼衝。我就問了問是誰,你那是什麼表情。好像我要吃了你們老闆一眼。”

“誰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注意。”

明月氣的,腦袋更疼了,推了一把身前的男人,“不要你扶了,走開。”

眼前的明月,雖然臉頰髒髒,腦袋被撞血,臉蛋被氣的紅紅的,但眼眸明亮,生動活潑,有一種青春的朝氣。

溫迪凝神看著明月,心底微動,勾唇邪魅道:“上車,不讓我們就走了。”

明月看向白勻的方向,白勻示意上車。明月不想和這保鏢一輛車,走向另外一輛上了車。

溫迪看著彆扭的明月,眼神熱切,瞬間覺得今晚這趟沒有白來。

“看什麼呢,沒見過美女嗎?哼”明月扭頭坐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