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耶朔用舌尖頂了頂臉頰,片刻後妥協:「去處理一些貿易上的事。」

「那你綁人做什麼?」

「我綁誰了?」

「一個教書先生。」

耶朔眯起眼睛回想了一下,「是他被人追殺時恰巧被我救下。」

蕭晏兩手撐在桌上向前幾分,眼神極具壓迫力。

「救人就是將人關到箱子裡?」

耶朔兩手環在胸前向後一靠,更不怯場,「我有正事做,他一個傻子我不關起來眼睜睜看著他胡鬧?」

「那你可真挺負責的,路過救個人而已,還專程善後那麼久。」

「彼此彼此,不如你會善後,直接將人變成枕邊人。」

......

葉芷綰忙給蕭晏遞杯水打破這個箭弩拔張的氣氛,自己向他問道:「您貴為王子一直隱匿身份又是為何?」

話說出口,她自己都覺得問的沒水準。

耶朔的回覆更是不出所料,「我沒架子,心繫百姓,就喜歡微服出行。」

葉芷綰攥了下拳,又問道:「還有個事,前些日子鶻月王庭鴉銜草失竊一事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嗎?」

提到此處,耶朔換成認真的神情,「拷問了竊取藥材那人很多次,都是那個結果。」

「看你這樣子,你也不信吧。」

「不信又能如何,人贓俱獲,理由充分。」

葉芷綰托腮想了一會,「你們還是謹慎一些為好,那個時間出事確實蹊蹺,無法保證王庭中有沒有人在勾結北韓。」

耶朔沉思一下,「我知道了。」

房間安靜一下,他卻突然換回先前的話題接著諷刺道:「也不知你們長著嘴做什麼用的,要那個人不會說嗎?還找人劫走。」

「我說過。」

一直未開口的葉昭行接上他的話。

耶朔瞪他一眼,「你說什麼了?」

「我問過很多次箱子裡是什麼,你不說也不讓我靠近。」

耶朔臉上有些許的掛不住,卻很快遮掩回去,「我救那人時他被一群人追,我總不能身處異國惹禍上身吧。」

「還有你,跟南靖通緝的那個逃犯郡主同姓,誰知你什麼身份會不會給我帶來麻煩。現在看來你當初跟著耶曼果真有問題。」

葉昭行沒理會那些,注視著他,「那你又為何與我所學武功招式一樣?」

「我好學,我勤奮,王庭有世間各地的武者教我武功。」

「是這樣嗎,耶曼。」葉昭行忽轉話題。

耶曼眸子閃爍兩下,在兩人身上停留片刻,「是——」

葉昭行看看葉芷綰,又道:「最後一個疑問,你與耶曼為何有幾分中原人的長相?」

耶朔微微蹙眉,少傾後凌厲反問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長得像你們中原人了?」

葉昭行啞口一瞬,他又接著道:「我父王母后都是鶻月人,與你們中原人沒關係。」

葉芷綰目光一緊,耶朔此言倒有幾分故意掩飾,欲蓋彌彰的感覺,她插話道:「說及此處,我想問個問題,貴國王是不喜南靖嗎?」

耶朔頓了頓,「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合妃娘娘與耶曼有難,你父王都是首先想到

北韓,從未想過南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