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芷綰悻悻笑笑,「是他先侮辱我在先的,還有那個山匪,他們那種人沒必要以禮相待。」

提到這,她想起正事:「對了,山匪抓到了嗎,還有吳大寶套出來話了嗎?」

蕭晏搖頭,葉芷綰蹙起眉,「怎麼了,都不順利?」

「不是。」

「那是怎麼回事?」

此時蕭晏面上一點都沒有討論正事的神情,而是隧起目光,淺勾著唇角,不斷靠近她,熱騰騰的呼吸噴在她鼻尖。

「是先別提那些事了,現在應該先說說我們兩個人的事。」

葉芷綰覺得蕭晏人前人後就是兩個人,她往後靠靠,手抵在前人臂膀。

「你說就說,不用靠這麼近,我是受箭傷了,耳朵沒受傷。」

「還有,你能不能不要總是一副色眯眯的樣子?」

此話一出,蕭晏全身定住,眸上縈上大大的不解。

色眯眯?這個詞居然有一天會用來形容他?

「葉芷綰,你說我色眯眯?」

「對啊,你看你那個眼神就像飲酒飲醉了一樣。」

聽到飲酒,蕭晏面色微垂一下,坐回塌邊的椅子上,許久都未說話。

葉芷綰看他神情恢復如常,心裡一絲愧疚滑過。

剛才哪裡是他色眯眯,分明是怕自己沉溺在這雙勾人的含情眼裡。

她攏著被褥向前,「蕭晏,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就當我睡痴傻了,你怎麼可能會是那樣子呢對吧。」

說完葉芷綰自己都覺得還不如不解釋,簡直是越描越黑,她又組織一下語言繼續道:「我的意思是你那個樣子,很……很動人。」

「……」

「算了,我不說了,你要是不解氣就回罵我一句吧。」

葉芷綰安詳的躺回去,接受審判。

蕭晏雙手抱在胸前,似是什麼都沒聽進去的樣子,葉芷綰歪著頭看他,心裡一跳,難不成那句話的殺傷力這麼大?

她伸出手在兩人中間晃晃,「蕭晏?」

被叫的人終於回過神,緩緩握住空中的手,認真問道:「芷綰,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葉芷綰凝想一會,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她抽開手眼神飄忽著回:「都過去了,別提了。」

的人,兩人面貼著面,再細一些的看不真切。

好像……確實不能確認就是親到了一處。

他找回葉芷綰的手,心中更加愧疚,不斷念叨:「對不起,芷綰,是我誤會,晚上才會飲酒,從而情緒上來傷害了你,你不要怪我好嗎。」

「還有當時跟你吵架說的那些話,我也是氣昏了頭,那都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見不得你和別的男子親近。」

葉芷綰剛是醒來後第一次情緒激動,她揉揉傷口,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好了,別說了,你不說我都忘了。」

蕭晏注意到她的動作坐過去小心檢查了傷口,滿臉自責:「那你不怪我了吧?」

葉芷綰囫圇著回:「不怪。」

蕭晏忽地笑笑,「那你不許忘。」

「就忘。」

「不行。」

「憑什麼不能忘?」

「因為那是咱們兩個人第一次接吻。」

葉芷綰嫌棄的推開他,「那叫強吻好嗎?」

憶起這個就鬱悶,那可是她的初吻啊,只記得酒味和眼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