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難得遇到一個看對眼的,自然希望他能帶你脫離苦海。”紅婉拍了拍水仙的肩膀,這種感覺她知道,只不過終究是一場夢罷了。

“哭過了就準備準備,用最美的笑陪下一位客人吧。”紅婉拍了拍水仙的肩膀。

嗯?你難道覺得自己這樣就算作安慰了嗎?

水仙聽完哭的更兇了。

紅婉一臉懵逼就自己做錯了什麼?

留香館水晶宮

一身黑衣臉帶黑紗,全副武裝時刻準備以防葉清歌衝進來的北堂修墨挑眉看了一眼殺七,然後扯下,面上的黑紗。

“所以,她就這麼被人拉著手拽走了?”

拉著手幾個字如果細聽可以聽出來他咬的很重。

“嗯,就那麼和趙公子拉著手走了。實在是太過分了,都是和公子提前的人了,怎麼那麼不知道檢點?難道是想給公子帶綠帽子…..嗎?”

越說越激動的殺七越說越來勁,最後感覺到北堂修墨的眼神後才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

不過該說的不該說的就都已經說完了。

面對著北堂修墨的目光,殺七覺得脊背發涼,如果葉清歌在這裡的話,一定會拍拍殺七的肩膀告訴他:別怕,你主子不過是想刀了你而已。

北堂修墨看了一眼殺七,考慮到他今天還有責杖沒領,搖了搖頭,決定這次就放過他。

“剛才是怎麼回事,你可打聽到了?”

北堂修墨從自己的袖子裡拿出葉清歌送他的袖弩,輕輕的放到了桌子上。

最近只要有時間他就會研究這個小小的袖弩,當真是越研究越發現其精巧,也就越對葉清歌感覺到好奇。

只是派了三波人去了解她的過去,都是一樣,就是一個愛哭的庶女,什麼都怕。

這和他見到的葉清歌完全不同,如果不是確定她就是葉清歌本人,他甚至要懷疑她是冒名頂替的。

究竟是什麼原因能讓一個人的變化這麼大?

見自家主子陷入沉思,殺七也不敢打斷,畢竟主子剛免了他疊加的責罰。

北堂修墨等了半天沒聽見殺七的聲音,於是淡淡掃了一眼殺七。

後者十分狗腿的站直了身子。

“是這樣,剛才那個姑娘本來看好葉姑娘了,你說這葉姑娘也是,處處留情,連青樓女子也不放過。”

察覺到自家主子的犀利眼神,殺七恨不得抽自己個嘴巴,再叫你嘴賤。

“啊,那個,然後不就因為那個樓裡的姑娘鬧的挺不好看的嗎,於是葉姑娘跟那姑娘說了兩句話,第一句她說她和趙公子是斷袖,來到這裡是為了掩人耳目,做一些愛做的事情。第二句話就是把那邊的那位魏三爺陪好了,她那裡有五兩銀子做打賞。然後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了。”

殺七說完之後北堂修墨怔了半晌,這麼長時間的懵逼對他來說是少見的,他一向自認思維比較敏捷。

只是這葉清歌的操作太騷了。

她說什麼?她和趙子豪是斷袖?做一些愛做的事情?還真是讓他大開眼界。

“那她和對面的男人又是怎麼回事?”

連北堂修墨自己都沒察覺到他的語氣不自覺的變得很冷,隱隱的還帶有一絲莫名其妙的酸味兒。

“那要說起來和對面的公子,那葉姑娘就更….更聰敏了。”原本想要說葉清歌“缺德”的,但是這次殺七學聰明瞭,直接改口。

“葉姑娘賺了那公子二十兩銀子…..”

於是殺七就把葉清歌如何讓那龜ng去討賞錢,又是如何被龜ng出賣,最後如何入了柳如意的房間,最後如何被趙子豪拉著走了都說看了一遍。

因為安了耳朵,所以這些事情他們都知道。

“她和龜ng一起……賺錢?”

北堂修墨第一次覺得自己小時候讀的史書和三書四經之類的一點用都沒有,不然他為什麼會找不到一個詞來形容葉清歌呢?

怪只怪他沒生在現代,不然他一定會知道一個字,叫做“狗”,一個詞叫做:太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