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歌心底不斷吐槽加問候他的祖宗親人,面上卻是眼淚流的更兇了。

也不說話也不求饒就只是哭,哭的糯糯的軟軟的。

她的一雙浸著淚水的大眼睛就那麼委委屈屈的看著他,甚至開始細細的抽噎。

一抖一抖的肩膀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剛才的那一點旖旎氛圍也蕩然無存。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越是這樣手足無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模樣越能激發有些人的獸性。

但是他自認自己還不是那種混蛋。

甚至因為她的眼淚心底還有一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不捨。

“怎麼這就怕了?”

男人玩味一笑。

沒再對她的衣服動手,而是彎下腰抬起她的下巴,讓她面對面的和他近距離的眼神溝通。

“換做是誰,誰也怕。”

葉清歌委委屈屈的說著。

“那這樣吧,如果你實在不願我也不強迫你,不過你得拿一樣東西來換。”

男子伸手以拇指揩去了她臉上的淚痕。

吹彈可破的肌膚觸感,讓他感覺自己的手指是滾滑在最名貴的錦緞上。

竟有些令人愛不釋手。

“你說什麼東西?我都給你。”

葉清歌十分配合的點頭,彷彿是真的嚇怕了。

而心裡想的則是果然是大狗熊敲門——有備而來!

她就說這男人看起來既不缺銀子也不缺女人,怎麼會來這裡?

“我要你的幹。”

“什麼幹?幹…幹你?”

葉清歌下意識的反問。

他說的是什麼?怎麼聽起來這麼容易被和諧的樣子?

“就是幹。”

見蘇沁一臉蒙圈不像作假,男人一邊說一邊伸手比劃著:“不太長但似乎挺硬的。”

見她還是蹙眉似乎沒懂的樣子,便直接說道:“就是你剛才用來打傷那婆子的東西。”

靠!原來是說槍。

是了她剛才一時興起說了個英文,沒想到居然惹出這麼大的烏龍。

他一個勁的幹,幹,乾的,害她差點以為他真的是個採花賊。

再一想剛才自己說的那是什麼虎狼之詞啊,

“那是槍,幹是我騙她們亂說的。”

再也不想聽見幹這個字,葉清歌及時糾正不必要的誤會。

“槍?”

男人神色未動,但是心下忍不住懷疑,槍不是長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