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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信宏和姜惜萱一頓溫存過後穿戴整齊下了樓,正好見到了迎面走來的老鴇。老鴇在這裡常年同這些官兵迎來送往的,自然是知道這位老主顧的名號。

於是急忙上前,熱情之至道:“將軍這是剛從惜萱那裡出來吧,您替我們保護這一方水土的平安實在辛苦。不如接著喝兩杯?”

一邊說著一邊給旁邊的姑娘使眼色,那姑娘也是個老手,毫不生硬的摟過邵信宏的臂膀,同時吐氣如蘭道:“將軍,您可是身經百戰的人了難不成還不能再喝兩杯普通的酒水嘛?”

邵信宏面色嚴肅,一把推開了那女子,對老鴇說道:“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就先走了,替我多多照顧惜萱。”

老鴇聞言右手拿著手絹在面前一掃,滿臉笑意答道:“這您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惜萱可是我最心疼的寶貝兒,我自己捨不得用的東西都是第一手送給她。漂泊十數載,她能被將軍憐愛也是她的福分。”

“如此,多謝柳媽媽了。”聽到老鴇的話,邵信宏的語氣也變得更加溫和。

拱手一禮後,邵信宏就動身前往自己的崗位上了。

他每隔五日才有中午來此地看望姜惜萱的時間,與她享受著短暫的二人時光。這也是他為數不多的安心時間,兩人自三年前就已經相識。

那時候姜惜萱剛剛被柳媽媽收留,憑藉著曼妙的身姿以及出眾的樣貌,姜惜萱成為了酒樓的頭牌。想要聽她獻唱、跳舞的客人更是絡繹不絕。

不過老鴇為了姜惜萱能夠更好的營業給她特意留了個賣藝不賣身的位置。

邵信宏來這裡也是因為手下的人想請他吃個飯,幾人藉著高興勁兒眾籌銀兩請姜惜萱出場獻舞。

就這樣邵信宏第一次見到這個讓他怦然心動的女人。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兩人不斷拉近關係,這其中也離不開柳媽媽的幫助。她知道邵信宏時宇文崎最得力的手下,而宇文崎可是邊軍三大將領中實權最高的掌握者。

有這種機會她怎麼可能不好好把握住,自然是費盡心思地撮合著姜惜萱和他的好事。

兩人的感情也就此急速升溫,姜惜萱甚至有兩次到軍營裡偷偷看望邵信宏,藉著軍營中他手下幫忙隱藏,給邵信宏來了一次難得的生日慶祝。

在姜惜萱那裡得到充分的休整後,邵信宏整個人都滿血復活過來。

可正當他準備回到自己的營地之時,宇文崎竟然派人提前在大門口等待著他的來臨。

“宇文將軍讓你現在前往他那裡,說是有要事相商。”傳令的人也是宇文崎的親信,專門負責宇文崎的安全。

“他親自來找自己肯定是將軍有什麼大事要和我交代。難不成是北方諸國有什麼動作了?”就在邵信宏猜測之際,傳令人再一次說道:“將軍找你有要事相商,還是儘快動身前去吧。”

“哦哦哦。”邵信宏回過神立刻應答道:“我現在就去。”

可當邵信宏到達宇文崎所在的將軍府之時卻發現一絲不對勁,平日裡的氣氛雖說也很嚴肅,可是現在就像是大敵當前一般,整個府上的溫度都好像降至冰點。

懷著心中的滿滿好奇,邵信宏走進了待客的客廳內,順著府裡的丫鬟指引坐在了客位上,等待著宇文崎的出現。

這裡的氣氛實在太過壓抑,讓邵信宏呆在這裡都覺得度秒如年。

兩柱香過後,宇文崎竟然還沒有現身的意思。邵信宏看著身邊的丫鬟下人一動不動的木訥樣子,自己覺得頗感煩悶。可是自己也不能就這樣拍拍屁股走人,只能倒了一杯又一杯的茶水。

這時候正主終於出現

宇文崎神色匆匆,面色稍顯沉重,這讓坐著的邵信宏深感不妙。主動站起身走到宇文崎身邊,剛想要開口詢問就被宇文崎抬手打斷。

緊接著宇文崎給了丫鬟下人一個眼神,那些人立刻明白了主子的意思,紛紛有序離開。

等待他們全部出去並關好門後,宇文崎閉上雙眼沒有說話。不過在一旁的邵信宏明顯看得出來他是在做什麼這是超凡境界後才能熟練掌握的神識用法。宇文崎此時已經是半隻腳踏入千道境界,對於神識的掌握那自然是得心應手。

等待他對將軍府上上下下全部掃過,確定沒有可疑人士存在後,這才開口對邵信宏說道:“我接下來說的你可能無法理解,也可能會問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我沒辦法給你一個完美的解釋,只能說你執行就可以了。”

“將軍這是要讓我做什麼?”邵信宏緊皺眉頭看著一臉愁容的宇文崎。

這麼多年來他除了蘇家出事的時候見到過宇文崎這種狀態,還沒有在其他場合見到過宇文崎這樣。

這讓他對於宇文崎接下來要說的話更為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