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被拴在馬後面踉踉蹌蹌,勉強還能走路的雷毅來說。

鄭彪和楊松就要慘上太多太多了。

雷毅被綁住的是手,雙腳是可以自由活動的。

但是鄭彪和楊松被牛皮繩子綁住的可是雙腿。

而他們,同樣被倆個騎馬計程車兵,拖在了身後。

雙腳被捆住的他們,可就沒本事跑起來了,只能任由士兵縱馬拖行。

一路上,鄭彪和楊松二人慘叫不斷,驚起周圍無數鳥獸。

最讓他們感到絕望的是,這兩名士兵似乎是非常興奮,馬匹的速度,要比向寵還快上許多……

一路拖行。

對於鄭彪和楊松來說。

簡直就是無間煉獄一般的折磨。

好不容易捱到了西涼城城門口的時候。

二人被扶起來,都已經是氣若游絲了。

再看看他們二人如今的現狀。

一個個頭臉均被路上的石子劃破,牙齒不翼而飛了好幾顆,臉上到處都在冒血。

當然,看上去雖然比較慘,但這都只是皮外傷,還不足以讓他們太過難受。

再看他們二人的後背。

那就有些不忍直視了。

一路拖行,導致二人的衣衫盡數被磨去,露出了寬闊的背脊。

在拖行中,二人的皮肉盡數被磨掉。

露出了血淋淋的後背,慘不忍睹,一塌糊塗。

當場把兩名扶著拖行計程車兵給看吐了。

“這事兒辦的,不講究。”

就連隨後趕到的向寵,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深吸了數口氣後,才勉強抑制住了胃部的翻湧情況。

“你們看好了,這就是當奸細的下場!誰日後若是敢叛變,我讓他比這二人還慘上十倍百倍!”

向寵再次深吸了一口氣,用這兩個現成的例子,告誡身旁的後勤軍士兵。

向寵這一番話,反倒是沒有嚇住任何人。

“將軍你說笑了,先生如此大仁大義,誰腦袋被驢給踢了會想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