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默哥他不想要錢財、房產,你就不要再說了,咱們現在都是一家人了,別這麼見外。”

柳若雪笑吟吟的拉了拉柳永年,緩解現場的尷尬。

“柳叔叔,若雪說得對。”

沈輕舞也笑著點頭。

不見外?

柳永年苦笑。

他們這是不是太不見外了?

但柳永年見陳默真對錢財房產不感興趣,也沒轍,他不可能硬塞給陳默,只是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一定會在陳默需要的時候,償還這份大恩。

終於,陳默和沈輕舞離開醫院。

“哥,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這麼厲害的醫術?”

沈輕舞好奇得不得了。

陳默就好像一個潘多拉魔盒,她越瞭解就越發現自己不瞭解。

“很小的時候就學會了。”

陳默聳了聳肩道。

“很小的時候,有多小啊?”

沈輕舞刨根問底。

“再來京城之前,我就學了中醫,學中醫,要從娃娃抓起。”

陳默笑了笑。

“哈哈,那你以後就教咱們的孩子學中醫吧!”

沈輕舞一不留心,脫口而出。

但剛說出這句話,沈輕舞臉就紅得像個成熟的蘋果,她暴露了。

“你胡說什麼,咱們是兄妹,生什麼孩子?”

陳默揉了揉沈輕舞的小腦袋,笑道。

“啊啊啊,不是親生的好不好?”

沈輕舞抓狂的道。

“行了行了,多大人了,還撒嬌。”

陳默無奈的搖頭,嘆氣。

“陳先生留步!”

這時,柳永年追了出來。

“柳總,您不在裡面好好照顧若雪,追出來做什麼?”

陳默看著柳永年氣喘吁吁的樣子,笑道。

“陳先生,你什麼報酬都不要,我實在是過意不去,現在也到中午,我請您吃頓飯,您應該不會拒絕吧?”

柳永年笑了笑。

“哦,要不改天吧?”

陳默並不喜歡跟不太熟悉的人一起吃飯。

上次的沈輕舞的聚會要不是沈輕舞非要他陪同,他根本不可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