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蟄羽一臉驚疑道:“你怎麼會這樣想,我爹這些天對你做了些什麼?”

秦辰身體顫抖,似乎又想到了這些天慘痛的回憶,“你是不知道啊,要不是你今天來找我,你爹才把我放出來那麼一會兒。”

“我跟你說。”

就在秦辰準備好好地和蔣蟄羽說一說他的魔鬼父親的時候,苦水還沒來得及倒就聽到了耳邊蔣淵澈的傳音。

“多說一個字,今晚訓練加倍。”

秦辰的聲音戛然而止。

蔣蟄羽一愣,“嗯?你要說什麼?”

秦辰哭喪著臉,緩緩起身,朝著蔣淵澈的院子裡走去,一步一回頭,滿臉的不捨。

蔣蟄羽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道:“到底說什麼啊,你還沒說,怎麼走了?”

秦辰看著蔣淵澈,一臉幽怨道:“執教,你都這樣折磨我這麼多天了,還不允許我向朋友傾訴一下?”

“再這樣下去,什麼都堵在心裡,我都怕我自己會變成你這樣的變態。”

蔣淵澈一愣,微微抬頭,“嗯?”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

秦辰冷汗瞬間冒出,壞了,這下完了,一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都這麼多天了,沈老頭也快回來了,你馬上就要去虛靈洞了,但你現在的槍術還遠遠沒有達到我的要求啊,怎麼辦呢?”

蔣淵澈故作沉吟道:“這樣吧,接下來的兩天,你就稍微幸苦一點好了,畢竟是因為你自己學得太慢了,是你自己的原因。”

秦辰一屁股坐了下來,雙目失神,欲哭無淚,只覺得生活一片灰暗,看不到半點希望。

中土,藥王谷。

一道渾身浴血的身影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關注,直接穿過了陣法,進入了藥王谷的內部。

藥王谷深處,身上的長袍都已經被鮮血打溼的柳輝踉蹌著落了下來,嘴角還掛著鮮血,但是眼神中卻充斥著興奮。

“傳我命令,召集所有在外的弟子,以最快的的速度返回谷內。”

“開啟三重護谷陣法,安排弟子輪班值守。”

“沒有我的首肯,任何人不允許私自外出。”

“維持到我的命令解除為止。”

柳輝的聲音傳遍了藥王谷,瞬間,一道道身影閃出,或是從藥田中飛起,或是從煉丹房中飛出,都放下了手上原本的事務。

一個又一個小型陣法被啟用,組成了大型的護谷靈陣,藥王谷的弟子皆是一臉的茫然,雖然照做了,卻不知道這般做的原因是什麼。

谷主突然下了這樣的命令是因為什麼?為何給人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

柳輝突然臉色一紅,吐出了一大口鮮血,鮮血灑落在地,卻發生了恐怖的異變,鮮血上燃起了詭異的蒼白色火焰,瞬間將柳輝噴出的血液焚燒殆盡。

柳輝臉上閃過一絲猙獰:“好一道焚血神通,還真著了他的道。”

“來不及療傷了,師弟等不了我多久了,先壓下傷勢,儘快把丹煉出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