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班級自駕遊的感覺呢,怪不得也叫畢業旅行。”

卡爾自顧自的說道,事實上,如果不是前線比較緊張,這場實習真的就像一場“畢業旅行”,可這種事情也是無法避免的。

德意志帝國單次的和平時間就沒超過二十年,很多人都是在動亂中成長大的,不過正巧碰到戰爭的也是較小的機率了。

火車緩緩啟動,大概需要一天的時間,就能到達薩爾布呂肯了。

一路上大家都歡聲笑語沒停過,整列火車中應該是最熱鬧的一節車廂,卡馬爾托夫教官並沒有打斷他們的歡鬧,畢竟他很清楚上前線是為了什麼,只不過不想明說。

自己一個人來到車間的隔處,他的手裡是一沓檔案,另一隻手惆悵的抽著煙,卡馬爾托夫的臉色並不是很好。

此時某片寂靜的森林中,一對身穿德意志軍裝但背後揹著法蘭克步槍計程車兵,悄悄地進行著。

他們的身後是一群抬著載具的“農民”,但他們並沒有選擇走公路,而是悄咪咪的在森林裡快速穿梭,最前面的人拿著砍刀開路,他們一直來到一處山腰。

此時一個人正在透過望遠鏡觀察周圍的地形,他是法蘭克地105航空魔導士大隊的大隊長——弗蘭.特雷維爾少校。

“大隊長,剛才情報部門通知,他們今天有兩名諜報人員失蹤了,計劃有可能洩露,詢問我們是否還按照原有計劃執行。”一個年輕人湊了過來,身上揹著步話機,低聲問道。

觀察地形的特雷維爾放下望遠鏡,用手輕輕拍了拍年輕的腦袋,說道:“繼續執行,我們已經來到了指定的位置,如果輕易回去就泡湯了。”

年輕人姍姍的笑了笑,用暗語對著步話機傳達指示。

此次他們的行動利用地道穿越了國境線,如果這次冒了這麼大的風險,卻不能得到預期的戰果,恐怕會成為一輩子的遺憾。

法蘭克和德意志打了有足足上百年,某種意義上兩國之間的和平就是整頓,修整一下,恢復完畢後接著打。

雷特維爾少校看了一眼手錶,然後開啟地圖仔細的檢視核對比,接下來的規劃已經有了雛形。

“林克上尉,你帶領第二中隊,前往七號目標;

布魯姆上尉,你帶領第三中隊,前往四號目標;

布林斯上尉,你帶領第四中隊擔任後衛支援;

克羅夫上尉,請你將裝備卸下來後,帶著你的人,回去地道口隱蔽;

第一中隊,則由我親自率領,原地待命。”

下達命令後,全員審對時間,然後各自領命,率領指定的人員來到指定區域。

“願神明庇佑,讓您的子民能夠平安回到故土,能夠順利完成此次行動。”

特雷維爾少校的胸前掛著一個十字架項鍊,看來軍人也會進行一些無用的禱告,用來拯救自己因屠殺墮落的靈魂,以及迷茫的歸途。

戰爭要打響了,要比卡爾預計的早的多。

“卡爾,你該不會是作弊了吧?已經連續贏了十幾把了,我現在嚴重懷疑你。”

車廂裡幾個學員正在快樂的打牌,已經把下個月生活費花光了的古斯塔利夫,開始質疑起大贏家卡爾。

也不算是生活費,可以算是工資薪水了。

他們從踏上火車起,就已經是正式計程車官了,可以領到帝國軍隊所給的工資,事實上從踏入校門的那一刻開始,檔案記錄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已經開始有收入了。

不過那都是對於學校的補貼,和士官真正的工資還是有不少的差距。

德意志帝國非常重視對於軍隊的培養,畢竟這是“立身之本”,國家高強度的戰爭打仗,光有一腔愛國情懷,是不能引發民眾的熱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