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和的成長史你們也是瞭解的,那溫若凡可不是簡單容易對付的。”

“這件事情我既然能夠想到,想必他也早有預料。”

“換個角度想,你們若是溫若凡,你們會將這場官司打贏麼?”

被張秋芸這麼一問,眾人皆是愣住了。

“這場官司若是仁和贏了,那他們只能得到1.5億的賠償,可若是輸了呢,到時候再起訴我們,說不定就能夠一舉扳倒我們惠康,讓我們惠康給他們仁和做嫁衣。”

“說白了,雙方都在玩無間道,他知道我要什麼,我也知道他想要什麼,他們跟我們打官司是在做戲,我們加大力度聯絡呂明的家屬,難道不是做戲給他們看的麼?”

“看著吧,這場官司到時候肯定是以他們敗訴而告終,真正的角逐,在於誰能夠搶先獲的專利。”

“所以說,最終拼的,還是你們的業務能力明白麼?”

“這是背水一戰,也我們惠康自建立以來最為艱難的一戰。”

“到時候贏了,仁和那邊的賠償,在場諸位人人按比例分紅,若是輸了大家捲鋪蓋回家。”

張秋芸此話一出,現場所有人群情激憤,皆是幹勁十足。

這就好比古代的帝王,將敵國的城池允諾給了自己的下屬一般,打贏之後就是自己的,下面辦事的人能不賣力麼?

“好了,該說的話我都說了,是成是敗,就看你們的了。”張秋芸說道。

說完,眾人皆是亢奮的離去,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整個公司戰意盎然。

這樣的公司會輸才怪。

而待得眾人離開之後,那苗董方才看向張秋芸道:“張董,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想要請教你一下。”

“你說。”

“假設我們搶先申請了專利,到時候仁和那邊放棄了咋辦,又或者說修改了製藥方案咋辦?”苗成峰問道。

而張秋芸卻是自信的說道:“首先,以我對溫若凡和溫晴雪的瞭解,他們不可能放棄,再者,這兩份方案極為高明,製藥方法可比他們仁和現有的核心競爭力藥物高明的多,他們也無法放棄。”

“至於你所說的修改製藥方案一事,那根本不可能。”

“苗董能夠問出這種問題說明苗董根本不懂製藥這個行業。”

“在這個行業裡,所有的好藥都是經歷了研發者一輩子的心血方才研製出來的,就拿我們公司的兩位教授舉例,他們研究了一輩子,也只是各自研製出了一款藥而已,你讓他們修改,你問問他們能改麼,會改麼。”

“再者說,如若他們申請專利失敗,他們的首席製藥工程師心境必然受損,到時候別說修改製藥方案,能否願意活在這個世上都是個問題,你懂了麼?”張秋芸說道。

“張董不光是手段了得啊,對於工程師的心理也是把握極準啊,在下佩服。”

“這下,在下就再也沒有疑惑了,我就等著張董凱旋了。”

而苗成峰剛要離開,張秋芸卻是道:“苗董,咱們不能排出仁和與呂明聯合給我們演戲的可能,他們很有可能已經掌握了證據,就是不發,等我們做大,再一舉賠空。”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吧?”張秋芸看向苗成峰。

苗成峰卻是笑道:“放心,他們就算手裡有證據,我也能讓他們的證據變成佐證,死無對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