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自己拿了第一,感覺對方的風頭依舊比自己盛,贏了就跟沒贏一樣。

而在二人閒聊之時,周圍圍觀的其他考生亦是在低聲議論。

“哎,你們說這針灸方面他們到底誰會贏?”

“我覺得江辰會贏,畢竟江辰的老師是李國濤前輩,寧市中醫院針灸科的主任,他的針灸之術極為了得。”

“那可未必,針灸有多難,多玄妙,你不是不知道。李前輩雖然造詣深厚,但是江辰接觸這個行業畢竟才五個月,他能夠學到多少實際的東西?我還是覺得樊惠心會贏。”

“我也覺得樊惠心會贏,她自小便接觸中醫,針灸方面肯定也非常擅長。”

......

而就在眾人議論之時,最後的針灸技能考核開始。

考官給兩人分別出了三道題,在二人面前分別放了三分病例,讓兩人根據相應的病症對著面前的模擬假人分別施針。

樊惠心很自信,在看過第一份病例之後,便迅速施針。

而江辰卻並沒有著急動手,他先是拿起了第一份病例,看了一會兒,隨後又放下了第二份病例看了起來。

一會兒之後又拿起了第三份病例開始看,但是手底下卻遲遲未動。

“怎麼回事,江辰該不會是不會針灸吧?”

“作為李國濤前輩的弟子,這要是不會針灸,這要是傳出去,那可就鬧笑話了。”

“誰說不是呢?”

“樊惠心都已經完成第一份病例的對應施針了,開始研究第二份病例了。”

“原以為江辰還能堅持一會兒,沒想到敗的這麼徹底。”

“剛剛李國濤前輩因為江辰筆試第一的緣故好好出了一番風頭,現在他的弟子江辰卻在他最擅長的針灸領域一無所知,這簡直是諷刺啊。”

“是啊,也不知道李前輩的心情現在是何種滋味。”

“我倒是不這樣覺得,你們的話可別說的太滿,小心反轉打臉。”

“他似乎在思考,思考如何施針,似乎並沒有放棄。”

“就算他不放棄,也輸定了,你們看樊惠心的手法是多麼的嫻熟。”

......

和廣大圍觀的考生一樣,樊惠心亦是注意到了江辰這異常舉止。

“這傢伙在幹什麼,怎麼還不動手,再拖下去時間可就要到了。”

“亦或者說,這五個月他真的只是在專攻筆試,沒有學習針灸?”樊惠心如此想著。

而就在下一秒,江辰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