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鳳祁霖,在雲來樓有一份,怪不得當初何必文要封了雲來樓,被那少東家約談過後,不敢找人麻煩。

這麼一尊大佛,狗縣令那個性子,可不是那種提前打探的種。

姜梨道,“縣令不但封了,他搶了銀錢後封的,然後封了沒多久,他立馬又讓人家正常營業了,而且還把搶去的銀錢,全給了那個人。”

“原本縣令看見那人在場,他不想繼續強搶了,不知道那人同他說了什麼,他帶著人來圍堵我們的飯館。”

那個人,就是鳳祁霖那賤男吧。

媽的,鳳祁霖那個想要配方的心還沒死?

還是說,是為了博美人一笑?

張南檸問道,“在那裡,是不是還有張嫵媚那女人?她出的主意?”

一聽,黃石金眼裡閃過一抹厭煩,吐槽道,“又是張嫵媚那個女人?她一天到晚沒事做了,想了一出又是一出。”

“誒,檸姐,你們說的那個人,是誰?”

張南檸望黃石金一眼,“你覺得,能讓狗縣令如此的,能是誰?”

黃石金的腦海裡,猛然飄過鳳祁霖那張臉,“鳳祁霖那狗男人?”

好運來的東家是姓何的他知道,何必文掛掉了,張嫵媚現在是大頭。

雲來樓?

鳳祁霖那狗男人,什麼時候開始做生意的?

那個狗男人,不是很看不起商人麼。

到了街尾,他們家的飯館,真是守著好幾層衙役。

張南檸幾人走上去,衙役立即攔住,呵斥道,“縣令在裡面辦事,不想進大牢的,滾遠點。”

張南檸指著飯館道,“我家飯館不能自己進,你們這些強盜乾脆直接將一磚一瓦也給搶了得了。”

衙役一怒,“你說什麼?”

謝驚瑜冷聲道,“耳朵這麼聾,現在的衙役門檻,如此低麼,也是,有什麼樣的頭就有什麼樣的弟。”

“幾天沒見,你們這些低下貧民的嘴,可真是越來越賤了。”

鳳祁霖那道羞辱人的難聽聲音,從飯館裡面傳出來。

接著,一身華衣的鳳祁霖現身,他讓圍堵的衙役們放行,張南檸幾人站到了飯館門口。

狗縣令看見張南檸的第一眼,他將方才自己被王爺責罵的怒火,轉移給張南檸,“是你這個農婦,你居然敢糊弄本官,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賤農,連朝廷命官你也敢忽悠。”

因之前急著想立功,狗縣令急急忙忙帶著幾袋肥料回去。

回去之後讓人去研究配方,他叫的那些人沒一個是專業的,哪裡知道配方是哪些組成的。

那些人知道狗縣令的為人,又不敢說他們不懂,然後就隨便亂寫了一個配方,說了很多吹牛的話。

狗縣令今天遇到了鳳祁霖,就開心的將他的配方拿出來,結果人鳳祁霖看了一眼,就開始罵他了。

狗縣令捱罵了,升官是不可能了,家裡的錢財也被偷了,他憋著一肚子火。

越看張南檸,狗縣令越覺得都是這個農婦,要不她的糊弄,他早升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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