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他們兄妹倆,年紀太小了吧。

三歲不到的人,這麼早學字?

這種小奶娃,他們聽得懂人家說啥嗎?

大寶小寶這個年紀,在現實世界裡頭,正是上幼兒園的時機。

孩子嘛,兒時抓起。

張南檸笑道,“小孩子嘛,他們在家裡也是閒著到處玩,讓他們早點啟蒙,慢慢地就聽懂了。”

這麼一說,也是個理。

能讓孩子學學字,對孩子總沒壞處。

只是,這位村民又有了新的不解,“三郎啊,你是秀才爺,你那般厲害,你來教大寶他們三個不得了,幹啥浪費那個錢請來一個這麼老的夫子?”

在村民的心中,夫子嘛,像謝文成所在的那家書院的那個夫子一樣,三四十左右。

他們覺得,那種年紀的夫子,腦子清晰,教得懂學生。

像鍾老頭這樣的老者,七八十了吧,這樣的老夫子,他記得住學識?

謝驚瑜沒開口,鍾懷民倒是懟起這位村民來,“你這人,覺得老夫太老了,沒那個資格教學生了?”

“你是不會知道,想當初有多少人想讓老夫去當他們的老師,以前如此,現在依然如此,老夫就算九十了,我一樣教得了學生。”

九十的老頭?

這記憶力都回去了吧,教些啥。

村民給了鍾老頭一個你可真會吹的眼神,就離開了。

幾人到達了農田,張南檸就開始安排分工。

見著時間充足,她開始了一個挖土豆的小比賽。

她分成了三組,她和小寶一組,謝驚瑜和謝小弟一組,黃石金和鍾懷民一組,大寶則當他小人生中的第一個小裁判。

兩人一組,看誰在最短的時間,裝滿一個大竹筐的土豆,土豆滿了,還得看裡面的損壞程度怎樣,土豆保持最完整的那組,是第一名。

第一第二名是有獎勵的,第三名也就是最後一名,則有懲罰的。

獎勵和懲罰,張南檸也就在這裡說了,“我們的小比賽勝的那方,由最後一名出一個“勞動最光榮”的小獎盃,加一面錦旗和獎金,最後還得親自下廚,做出一頓大盛餐,其中食材和獎盃獎金那些,自行解決哦。”

小寶第一次聽到“小獎盃”,她問道,“孃親,小獎盃是什麼丫?吃吃的嗎?”

張南檸笑道,“那可不是吃的,是個小榮譽哦,小寶若是贏了,你就是勞動小能人,有小獎盃在手手啦,村子裡的小朋友都沒有哦。”

別人都沒有噠?

小寶一聽,小小杏眼,瞬間都亮了。

小寶要贏,小寶要小獎盃。

黃石金聽著這個第一名的獎勵,他心動了。

那什麼獎盃他不懂,關鍵他既可贏錢,又可以吃上一頓豐盛的大餐。

不管是張南檸還是謝驚瑜,他們二人的廚藝,黃石金嘗過了。

他不論吃多少次張南檸做的飯菜,他絕沒有吃膩,越吃越喜歡。

自打姜梨來了,張南檸很少下廚了,雖然姜梨做的飯菜也是很好吃,但多少跟張南檸做的,差了一點點。

贏,還是贏了好。

贏了,不僅有什麼獎盃與錦旗拿,又有錢賺又可以吃大餐,還不用自出錢。

不用自出錢,才是黃石金最心動的,誰讓他現在,大窮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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