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弟看不懂,“嫂子,那是啥意思?”

沒心思讀書的人,連簡單的數字都不會。

張南檸心思一轉,她不繼續說她的成就了。

看著謝小弟,搖頭道,“小屁孩,你連最基本的一二三四五都不會,快點去讀書,學渣比文盲好些,大寶小寶一起,明天在家裡學數數。”

謝小弟洩氣道,“嫂子,我能不能不學,我不想讀書啊。”

“不能,你們三個都得學。”

**

給孩子送了吃的。

張南檸回到院子的竹亭吃食物,沒了臭味,她的胃口又好了。

姜梨今天做的小吃和窯雞,是張南檸教的。

四個人坐在竹亭下,邊吃東西邊閒聊。

竹屋不隔音,在裡面說話的聲音,外面聽的見。

此刻,黃石金喝了一口櫻花釀,對張南檸幾歲開始幹架的事情好奇,他問。

“檸姐,你幾歲跟人幹架的?”

張南檸吃了一塊雞米花,喝了兩口酒,道,“如果我說,我出生那天就跟人幹架,此後著了迷,年年都跟人幹架,打的那些人哭爹喊娘,牙掉的牙掉,手斷的手斷,腿殘的腿殘。”

“那些人打不過我,但又不得不被我打,打著打著,我一不小心成了人老大,你們信嗎?”

黃石金和姜梨齊搖頭。

他們不是全信,也不是全不信。

一個人出生就開始幹架,不可能吧。

那是嬰兒,嬰兒出生的時候,軟乎乎的,哪有力氣打人,就算嬰兒打人,嬰兒的力氣跟棉花一樣輕,打不傷人。

嬰兒時期,人是沒有記憶的,哪有在那時候打了人,然後喜歡跟人幹架了道理。

這是他們不信的地方。

信的地方,就是張南檸身上的大力氣了。

黃石金早聽說了,張南檸天生蠻力,力氣大到驚人,一塊大石頭,她直接掌碎。

可以掌碎一塊大石頭的人,跟人幹架,將人打傷打殘,這是正常的。

只不過,張南檸一直在西河村,沒見她跟哪個人幹架啊。

她怎麼說那些人不想跟她打,卻又不得不打?

跟人家打架,打著打著,打成了人家的老大?

打架的人群,不會是喜歡動刀的土匪吧?

黃石金小心翼翼地問,“檸姐,你說你成了人家的老大,莫非你是土匪首領?”

謝驚瑜掃了黃石金一眼,將一隻雞腿堵住了他的嘴,道,“想象是個好東西。”

姜梨覺得黃石金說的有些過了,道,“檸姐是做生意的白道人,黑心土匪他們心腸壞,個個凶神惡煞,男的女的,老的小的,他們看見了,全抓了回去,再沒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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