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她老巫婆的那個野種,也是她二哥的孩子。

那,那個女人呢?

她又是誰?

難道那個女人嫁給了她二哥的兒子,她的侄子?

“行了小黃。”

張南檸將小寶放下,而後撿起地上的細長竹條,慢悠悠地漫步到馬氏的眼前,神色漠然。

她身形高挑,白淨的雙手拿著竹條,紅唇一掀,

“我是不是說過,最好不要惹我,我張南檸從不是善良之輩,既然你喜歡打人喜歡找虐,我便以汝之喜,還之汝身。”

“這種細竹條,據說打人是十分疼痛,打一竹子起一紅痕。”

下一瞬,只見竹條落地,而張南檸的手上,卻多了一把匕首。

她粗暴地拽起馬氏的頭髮,冰冷的匕首朝著馬氏的臉揮動幾下,鮮血四濺。

“啊……”

“啊,我的臉……”

這還沒完。

張南檸拽起馬氏的衣領往門口甩,移形換影般直跟到了院子中。

手上又多了一根大木棍,毫不留情地抽打。

“啊,你就是個瘋子……啊!”

“我是瘋子,鍾愛動刀子的瘋子。”

張南檸踩捏著馬氏已經流血不止的臉頰,手上的動作沒停過。

馬氏此刻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臉上被刀子擱,身上又被木棍抽打,疼得生不如死。

張南檸讓黃石金去踩住馬氏,然後將木棍遞給謝小弟,“這回,許你出氣,去吧。”

而後,張南檸來到大寶身後,掀開大寶的後背看了下。

應該是衣服擋住了竹條的衝擊,背上沒有被抽打的竹痕。

只是,再看大寶的小臉蛋兒,原本肌瘦而經她這兩個月的嬌養,而粉雕玉琢的這張神似謝驚瑜的縮小版,此刻有著淡淡的五指痕跡。

一個三歲的孩子被人打了臉蛋,又抽打背部,這小傢伙一聲不吭。

挺有毅力,挺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