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檸搞得老謝家在村裡裡外不是人。

他是村長,他管得了一些大吵鬧,管不了村民們的嘴碎。

謝驚瑜一家子可憐,瞎的瞎,聾的聾,殘的殘,病的病。

又來一個如此媳婦,作了什麼孽。

張南檸從房裡拿出筆墨紙硯,在桌子上寫了一段話,給村長看。

“村長,你們對比我所寫的字跡,跟那封情書所寫的字跡,是一樣的嗎?”

村長拿著兩張紙對比下,傳給下一位族老。

大家看完後,一眾表示張南檸所寫的字跡,跟情書上面所寫的字跡,分明是兩種筆跡。

也就是說,那封情書根本不是張南檸所寫的,不是她寫,是誰寫的?

張南檸當眾點了謝文成的名字,“謝文成,我已經做的這麼明顯了,你是主動承認,還是由我來揭穿?”

“你主動一點的話,說不定等下我說了謝驚瑜的事情,你的處罰會從寬。”

什麼事情?

謝文成對謝驚瑜做了啥?

所有人不明所以,大家紛紛看著謝文成。

謝文成,“……”

謝文成就知道,他被謝驚瑜叫過來沒好事。

他是寫信陷害張南檸,可她被人打了一晚上的事,不是他乾的。

浸豬籠那種事,更不是他挑撥的。

左是處罰右是處罰,橫豎是處罰,乾脆早受罰,他好安心。

謝文成一想通,站出來承認了,“我承認那封情書不是張南檸所寫,是我寫的,我寫好後有人交給她,那人故意在她面前出了私會的主意。”

“她約我了,但我那晚沒有去赴約,等第二天天沒亮的時候,我偷偷去看了看。發現她被人吊起來打了一個晚上,我怕自己被發現跟著遭殃,我嚇跑了。”

謝文成太不是人了。

他親眼看見人家被吊起來毒打,嚇跑就算了。

他回來幹啥不喊人救,反而讓村裡人都誤會了張南檸。

他們跟著參與了張南檸的浸豬籠事件。

一些村民知道誤會了人家張南檸,他們已經不敢正眼瞧人家了。

只是,有些村民又想到一個問題,謝文成他好好的寫信陷害張南檸幹啥?

他求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