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婆子,“你你咋那麼笨,她叫你不管太多了,你咋還為她跑腿,被人牽著鼻子走了你知道嗎。”

她家孫子堂堂一個秀才啊。

被一個賤人牽著鼻子走了,氣啊。

謝文成,“那女人是鎮上好運來酒樓的合夥人,我聽那些夥計都喊那女人張老闆,我我想起來了,我之前聽何公子跟我說過,那女人姓張名嫵媚,她是桃河村的人。”

“張五梅?那不是隔壁村老張家的老來女,張南檸的小姑姑嗎?”

“張五梅?哦哦我聽隔壁村的人說起過,說張五梅是老天爺的親閨女,打出生起,好運槓槓的,是什麼錦鯉閨女哩。”

知道是桃河村的張嫵媚害了他們西河村的人。

村長召集整個村子的村民,撿重點跟大家訴說了一番。

一些村民舉著火把,一些村民拿上掃把等大傢伙,半村的人氣勢洶洶的去隔壁村。

隔壁村的張家。

張家現在在桃河村是最富有的一家,三進三出的青磚大瓦房,高檔的青石地板鋪面,豪華的裝飾掛墜,門外掛著紅燈籠,好不氣派。

張家一家人在開飯,吃著吃著,張家三媳婦在餐桌上說起了張南檸的事。

“娘,我聽說張南檸那死丫頭,昨兒個被西河村的人浸豬籠了,據說她在外面跟人偷了一夜的情,犯了不守婦道的罪惡,被人給看見了,如今她死了,謝家半喪事咋不喊咱們家。”

張婆子睨她一眼,道,“你個婆娘,你想咱們家沾晦氣嗎,那死丫頭死就死了,關咱們家啥事,她已經被我賣了就不是我張家人,哭喪個屁。”

想起張南檸,張婆子一肚子氣。

那死丫頭在他們家吃白食,啥活都不幹,就會找她老婆子的堵。

浸豬籠浸的好,那種死丫頭早不該活了。

成天在外面勾搭野男人,成天打這個打那個,她沒那種孽孫。

張南檸父母死的早,一個女孩子,如果不是她天生蠻力,如果不是她自小就自強囂張,她早被張婆子他們給壓榨乾了。

她在張家吃白食,天天給張婆子張嫵媚添堵,跟他們處不來,張家討厭她的人佔了一半。

討厭她的人聽見她被浸豬籠了,跟張婆子一個表情。

張家老三夾了一口菜,道,“那個花心囂張女早該浸豬籠了,娘我們虧死,既然謝家給那死丫頭辦喪事,我們不去找他們要回那死丫頭吃白食的錢嗎?”

張嫵媚在一邊安靜了許久,聽見張家老三也就是她三哥的話。

她眼睛一轉,在張婆子耳邊添油加醋道,“我聽說,人家人販子賣一個豆芽菜醜女,價錢是五兩銀子一個,長得普通一點的是八兩銀子一個,身材有料又好看的,值二十兩銀子。”

“啥?二十兩?”

張婆子驚訝的筷子直掉地上。

二十兩一個人,她不是賣虧了嗎。

當初她實在是厭煩了張南檸,不想看見她,一股腦把她強賣給了隔壁村謝家,才五十文錢。

五十文錢搞走整天吃白食的糟心玩意兒,她當時痛快。

過陣子後回想起來,覺得虧本。

張南檸那死丫頭長得忒好看,面板白得跟雪似的,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好生養。

可不是好生養嗎,那死丫頭給謝家生了兩個娃一胎二寶,一次生兩個,把那死丫頭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