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所有人都想不到,張南檸會如此直接的說出來。

謝驚瑜的耳朵微紅,謝文成的大嘴微張,何必文一個花花公子臉上也紅了一片。

衙役們成親的臉皮厚些沒啥反應,沒成親的滿臉通紅特害羞。

而張想弟一臉紅彤彤的面色,也跟純情的衙役們差不多。

她真是不知道,世上咋會有這樣直言的女人。

捏女人的胸,屁股這等孟浪詞彙,是一個女子能說的嗎。

她聽見張南檸喊她站起來,起來後她問想幹嘛。

張南檸望著縣令說道,“大人你看,這個乾癟豆芽菜跟我不是一個級別的,她說謝驚瑜捏她的胸,可她的胸還沒我的豐滿;她說人家捏她的腰,你看她的腰有我的細嗎。”

“她說人家捏她屁股,你看看她有沒有屁股,扁平的屁股一翹不翹,謝驚瑜捏她的屁股圖她啥,正常人都不會碰這樣貨色的豆芽菜吧。”

謝驚瑜,“……”

何必文,“……”

謝文成,“……”

張想弟,“……”

衙役、縣令,“……”

他們能說什麼。

說他們會碰嗎?

那不就不正常了。

堂上的這兩個女人,不用仔細打量,他們已經分出了個高低。

人家張南檸說的對,那啥乾癟豆芽菜,要胸沒胸,要腰沒腰,要屁股更沒屁股。

人家一個正常男子好端端的,碰你抱你圖你啥,圖你長得醜嗎。

縣令對這種事沒興趣,大板一拍,“我說你們幾個,上公堂就是為了讓本官給你們兩個女的評判,誰有胸誰沒胸嗎?那誰,說人家豆芽菜的,本官判你贏了,退堂吧。”

還真是昏庸無道的無能官啊,正題還沒入,直接拍板定案。

“大人且慢,我還沒說入正題,幾年過去了,我想大人你公務繁忙,早已忘記我們幾個人是誰。”

張南檸出聲叫住縣令。

然後在這公堂之上,一一介紹道,“她是張想弟,他是何必文,他是謝文成,他是謝驚瑜,而我是他的妻子張南檸。”

“三年前在這個公堂之上,謝驚瑜被他們三人誣告,大人你直接拍板定了他的罪,除了他的秀才之名,罰了他的錢。”

“今日張想弟三人又想故技重施,再誣告黑謝驚瑜一回,被我當眾揭穿,後謝文成和何必文二人良心發現,主動坦白當年他們三人合夥陷害謝驚瑜的真相。”

“主動提出上公堂,請求咱們英明無比的縣令大人,還謝驚瑜一個公道,歸還他的秀才之功名。”

“他們三人還說,事情是因他們而起,他們願意承擔責任。當年害謝驚瑜賠償了多少錢,他們十倍奉還。”

“他們還說,縣令當年被他們矇騙,才判了一宗糊塗罪,所以他們每人也要給縣令大人你賠償,當年你判罰謝驚瑜多少賠償金,就賠付二十倍的賠償款。”

謝文成大跌眼鏡,抖著手指著張南檸,“你,張南檸胡說,我沒有說過這種話,我幹嘛要賠錢給謝驚瑜給縣令,我只是參與又不是我撞的他,真正汙衊他的人不是我。”

十倍,二十倍…

天吶!

一百兩加二百兩銀子。

他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三百兩,他上哪找錢來賠。

何必文原本笑著的笑容,一下子秒變,氣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