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你看見了吧?這個花心囂張婆娘自打嫁到咱們西河村以來,咱們村的人有幾個男的沒被她打罵過。她自己犯了重罪被沉河,如今被救上來立馬又現原形了吧,都說了這個女人不該救。”

“村長,張花心她與人偷情是我先發現的,她這種到處勾搭男人的殘花敗柳不死,豈不是讓咱西河村的其他婆娘學了壞去。

要是個個都跟她一樣,天天換著花樣與人偷情,不是個個都跟謝三郎一樣喜歡綠油油的?既然她被救了,我們再把這個殘花敗柳沉一次就是,大傢伙說對不對?”

“對,沉張南檸沉張南檸…”

除了謝三郎和村長,其餘村民們舉拳憤喊著。

張南檸看了眼那個自告奮勇,主動告知她主動挑起群憤的村民。

她抬起大長腿一腳踹了那人屁股,那人直飛撲地吃了一嘴泥土。

村長看著她膽如此大,沉著臉道,“張氏,你適可而止。”

張南檸道,“村長,該適可而止的是他們而不是我這個無辜弱女子,不怪我對他們出氣,全是他們自找的。

殘花敗柳這種髒臭名扣在我身上真當我是死的嗎,老話還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這個人說他親眼所見我“偷情”,我想問他,他在現場觀看我偷情的高光了嗎?他能說出我那個一夜情的情郎他是誰嗎?又在哪?”

“事兒既然是兩個人乾的,沒理由沉河這種事只讓我一個人承受,我可是已經死過一回了,既然你們那麼想我再沉河淹死,怎麼著也讓那個人陪我一同上路。”

謝大勇站起來呸呸兩聲,指著張南檸罵道,“你個殘花敗柳自己乾的醜事憑啥要我家文成陪你活淹,你臉呢。”

他又看著村長說,“村長叔你不是最清楚了嗎,這個殘花敗柳可不止一次用情書來勾搭我家文成,她還親身示範過。昨晚她送來那封情書就是想禍害文成,還好文成被我阻止了。”

“村長叔,這個女人不死她鐵定還會繼續糾纏我家文成的,文成如今可是咱西河村新晉的秀才,以後還會是舉人老爺,叔你想讓那種女人繼續禍害咱謝家人嗎。”

村長面色一變,謝文成現下確實是他們西河村不可多得的秀才,一直被張南檸騷擾也不是個事。

村長看了看謝三郎,以前謝三郎在他們西河村是百裡挑一的好路子。

中秀才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可惜命運不公出了那樣的事,沒了秀才落下殘疾不得科考,不然前途無量啊。

張南檸聽了謝大勇的自報家門,想起西河村裡面是有個叫謝大勇的。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一時寫一時爽,自個兒親受活報應啊。

謝大勇這垃圾一直在引起群憤,一眾村民大有一種張南檸不浸豬籠,他死不休的地步。

張南檸秀眉一擰,拽起謝大勇的衣領重力往河裡一丟。

噗通一聲。

平靜的河面濺起好大一陣水花,謝大勇不會水,雙腿使勁噔雙手在水裡拍打呼救,嘴裡大喊著“救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