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些人的眾生相,楚狂人想了想,覺得真的很好玩。

他真的有一種化身一些爽文小說中的主角面對一幫總是無腦嘲諷的弱智配角的感覺,這些配角的結局當然都是啪啪被打臉。

不過楚狂人還是不急於回答,他想知道這個猥瑣大叔會不會有話要說。在場眾人,他最重視的就是這個猥瑣大叔,如果不能啪啪啪的在這個猥瑣大叔的臉上打上幾巴掌,他會有一種遺憾的感覺,不知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惡趣味。

楚狂人依舊像盯著前一個提問的人一樣,開始盯向這個猥瑣大叔。這個猥瑣大叔也笑眯眯的,感覺好像沒有了眼睛,用他那眯著只剩一條縫兒的眼睛和楚狂人對視。

兩個人儘管沒有說話,但無聲的氣氛在兩個人之間凝固,敵不動我不動,現在就看誰先移開自己的眼神。

儘管眼睛小有優勢,但畢竟體力不如20來歲的年輕人,這個猥瑣大叔終於還是率先移開了眼睛,不過馬上就開口說話。

“這位小兄弟,不知道老哥的這個問題你想得怎麼樣了。答不出來,也沒有關係,畢竟我們的問題只是問這個公主怎麼挽回局面,至於破了局之後這個公子是什麼下場,並沒有要求,死也就死了,你說是吧?”

猥瑣大叔依舊笑眯眯的樣子向楚狂人問道。

楚狂人呵呵了兩聲,這個猥瑣大叔不愧於自己給他起的猥瑣大叔的稱號,直到現在還在為他挖坑。

一旦他贊同了這位猥瑣大叔看似好意的答案,那麼他之前構建起來的邏輯體系將完全崩塌。

這個大叔之前還沒有看出來,但從現在來看就是一個典型的笑面虎,如果不是自己其實有著暫時扮豬的想法,未必能夠很輕鬆的吃下他這頭笑面虎。

不過現在嘛,是該到了扮豬吃老虎的時候了。

楚狂人對猥瑣大叔點了點頭,先完全興起他心中的興奮感,讓他以為自己的陰謀得逞。

最痛快的打臉一定是要讓你去打臉的那個物件以為他已經成功,最好在他最志得意滿的時候來他臉上打上幾巴掌。

只有這樣,那種啪啪啪的聲音才足夠響亮,才讓他能夠覺得這是可以銘記很久的疼痛。

楚狂人看著場下依舊喧鬧的氣氛,大家都在討論,都覺得自己應該做被打臉的那一個人了。

他甚至能隱隱的感覺到樓上有一道目光正在盯著他看,想知道他是否能在這種四面受敵的情況下,利用自己的智慧成功破局。

樓上那個人想來就應該是柳葳蕤了,也許還有子嬰。

楚狂人看著猥瑣大叔,說:“這位老哥,看來你是認為即使犧牲了自己才能解決問題的破局也叫破局,對此我倒有一些不同的意見,老哥可願聽聽?”

猥瑣大叔點了點頭,他沒有意識到就在這不經意之間說話的節奏,又被楚狂人帶到了他這裡,猥瑣大叔費盡力氣改變的勢又重新回到了楚狂人的那邊。

大勢重新到手,楚狂人不再猶豫,要解除扮豬狀態,開始吃老虎的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