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鬱眉目一壓,磨了磨牙,捏著鼻子一口氣喝完。

楚清晚湊到他跟前問:“好喝嗎?”

墨景鬱盯著她,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神醫最好祈禱這藥有效!”

楚清晚胸有成竹:“當然,我不會砸了自己的招牌。”

說著抬手,墨景鬱立時警惕地壓住糖和彈弓。

楚清晚好笑地道:“行了,不搶你的,跟個狗崽子似的,還護食。”

墨景鬱俊臉“唰”地一沉:“楚清晚,你好大的膽子!”

他不過因為林予查到她是楚家嫡小姐,暫時打消了她是暗樁的懷疑,故此今日給了她一點好臉色,她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竟敢說他是狗?!

楚清晚就是被他的動作逗笑,順口調侃一句而已,哪想到會惹怒這位爺?

她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能屈能伸:“口誤,王爺莫怪。”

言罷快速退至床尾,捲起他的褲管下針,暗想:祁王當真喜怒無常,傳言誠不欺吾!

因著甦醒的蠱,楚清晚這次針灸的時間比昨夜長得多,結束時已是月掛中天。

期間,墨景鬱又吐了一次血,林予膽戰心驚,央求她在王府住下,若墨景鬱有閃失,她好及時挽救。

楚清晚瞧著墨景鬱又白了許多的臉,點頭。

林予給她安排的房間在墨景鬱隔壁,這一住就是三日。

這三日,楚清晚除了給墨景鬱看診,其餘時候都在看醫書,一些是她讓林予去她府上拿的,一些是王府的。

倒不是她多愛鑽研,而是墨景鬱體內的蠱有些棘手,她在找解決之法。

可惜,這些醫書幫不了她。

楚清晚點點下巴,尋思著要不要給她師父寫封信。

正此時,林予道:“楚神醫,外頭有人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