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不是應該先操心自己麼?

要是因為這事兒被揭穿妙手神醫的身份,她面臨的危險可就不單單來源於柔嘉了。

墨景鬱心情忽然就好了,耐心解答道:“我惡名在外,無需管他們說什麼,倒是你,經此一事,皇帝和皇后許會傳你去問話。”

楚清晚瞬間懂了:“放心,關於你的病情,我知道該怎麼說。”

墨景鬱忍俊不禁:“我的意思是,你若不想去,回絕便是,我會處理。”

楚清晚驚訝:“你這麼橫的嗎?連皇帝皇后都不放在眼裡。”

墨景鬱冷哼一聲:“他們不配!”

楚清晚驀地睜大雙眼。

敢這麼說帝后,祁王是真的有點瘋吧?

馬車在瑞方街停下,楚清晚和林予一起幫忙墨景鬱下車,小聲問了句:“王爺,你今兒那麼不給公主面子,不怕她傷心嗎?”

墨景鬱奇怪地道:“她傷不傷心與我何干?”

楚清晚撇撇嘴:“她傷心就會失望,失望就不嫁給你了。”

墨景鬱平穩下了車:“誰告訴你我要娶她了?”

楚清晚聳聳肩,折身走在前面:“誰知道呢,反正幾年前求娶公主的人又不是我。”

說完她微皺眉,總覺得這話怎麼聽都有點酸,她懊惱地咬了下唇,加快腳步拉開了距離。

墨景鬱望著她的背影,吩咐林予快些。

進入正廳前,楚清晚沒忍住回頭,卻見墨景鬱離她不過咫尺。

他深怕她再跑似的,伸手握了下她的手腕,說:“別惱了,事出有因,以後解釋給你聽。”

楚清晚手指微蜷,眼神飄忽。

哦,誰說要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