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晚正好和他在一處,便接過輪椅推著他過去。

齊海連見狀打趣:“楚神醫把鬱兒照顧得太好了,我瞧他臉色比從前好了許多,話也多了。”

墨景鬱抬眸看他,眼中有詫異。

話多嗎?

齊海連道:“你自己以前什麼樣,心裡沒數麼?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成天板著張臭臉,活像誰借你白米還你稻穀。”

墨景鬱還真的沒數。

不過,他知道楚清晚和三小隻讓他有了一些改變,卻沒想到竟如此明顯。

齊海連很欣慰:“這才像個人,你往後多和楚神醫還有這三個孩子相處。”

三小隻紛紛點頭。

圓圓手動將他的輪椅往楚清晚那邊推了推,煞有介事地道:“太爺爺說我孃親有讓人平心靜氣的本領,叔叔你靠過去點,薰陶薰陶。”

原本在楚清晚和墨景鬱中間的甜甜自覺讓位,跑到墨景鬱的另一邊,說:“叔叔是病人,我和孃親一起照顧他。”

墨景鬱哭笑不得,卻不反感,只覺有幾分窘迫,那是來自齊海連別有深意的注視。

他輕咳一聲:“吃飯。”

飯菜一如既往地可口,用完飯,楚清晚與墨景鬱一道去祁王府,為他診療。

楚清晚今日喝了不少酒,雖不醺不醉,但直犯困,按摩時一直打哈欠,結束後回家倒頭就睡。

這回沒做夢,一覺睡到天明。

才打著盹坐起來,嫣然匆忙進屋,一張臉煞白。

楚清晚打了個哈欠:“何事驚慌?”

嫣然嗓音微顫:“小姐,柔嘉公主毀容了。”

楚清晚登時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