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內容不多,主要是兩件事,一是段君硯不日便抵達京都,帶來一名他束手無策的病人,需要請楚清晚出手。

二則是表達對三小隻的想念,並且詢問她,來大衍這麼久了,準備何時回南國?

在南國那五年,段君硯對楚清晚多有照顧,幫了她不少,眼下他有事拜託,她自沒有推脫的道理。

楚清晚折身去書房,提筆回信,言明答應接手他的病人,但對回去之事隻字未提。

衛戰拿著信消失在夜色裡,楚清晚打了個哈欠,揉著手腕回房歇息。

一個美夢還沒做到結局,便聽嫣然在外喊道:“小姐,林大人來了,說王爺高熱不退,請你即刻過去。”

楚清晚瞬間清醒,以最快的速度起床,簡單洗漱後便趕去了王府。

海棠院中,墨景鬱躺在床上,一張臉通紅,嘴唇起皮,口中喃喃低語,顯然是燒糊塗了。

楚清晚伸手摸他額頭,燙得驚人。

她立即寫了個方子,林予打眼一掃,臉色難看地說:“府中少一味藥。”

楚清晚轉手就交給一道過來的靈婷:“去我們府裡抓藥熬。”

靈婷平日咋咋呼呼,到了關鍵時刻從不掉鏈子,拿上藥方就去,跑得飛快。

楚清晚又道:“林予,倒盆燒酒來。”

林予馬上弄好了端到床前,楚清晚擰了帕子,伸手去扒墨景鬱衣服。

雙手摸到他的胸膛,她驀地頓住。

正此時,墨景鬱輕聲哼哼,像是熱得受不了,自己抬手,無意識地扯開了前襟。

楚清晚登時回神,動作嫻熟地將他的衣裳都扒開。

醫者眼裡有救無類,什麼男女有別?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楚清晚清了清腦中的雜思胡想,用沾了燒酒的帕子擦拭他的身體。

說好心無旁騖,但在看到他流暢的腹部肌肉時,耳根仍不自覺地熱了熱。

她輕咳一聲,快速擦一遍,而後每隔一段時間擦拭耳後和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