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問:“可還有不舒服?”

墨景鬱誠實地道:“頭暈乏力,胃裡泛酸,有時會突然眼前發黑。”

楚清晚道:“這些養幾日便無礙,不必擔心,還有嗎?”

墨景鬱指了指雙腿:“痠疼得厲害,不知是不是藏銀蠱留下的後遺症。”

楚清晚大驚,忙將他帶回海棠院:“你與我細說。”

祛蠱期間,她仍堅持每日為他按摩,只不過把藥浴省了,換成特製藥丸。

她如此盡心盡力,若是因為解了藏銀蠱害得他腿傷加劇,那她真的要去撞城牆。

楚清晚心焦不已,聚精會神地把脈,同時聽墨景鬱詳細闡述。

一刻鐘後,她撫了撫胸口:“還好還好,不是我想的那樣。”

墨景鬱問:“何故?”

楚清晚道:“一是因你這些時日備受折磨,身體大不如前。”

“二是藏銀蠱吸食了你太多精血,如今它被祛除,你的各項機能有所回升,需要點時間適應。”

墨景鬱理解了一番,挑眉:“如此說來,是好事?”

楚清晚點頭:“當然!你本來恢復就不慢,沒了藏銀蠱,往後的恢復速度,只會越來越快。”

墨景鬱一喜:“晚晚的意思是,我會比預計的時日更早站起來?”

楚清晚不置可否。

墨景鬱彎起眼眸:“晚晚,你真是我的福星。”

楚清晚笑著收下這稱讚,如常為他診療。

細雨霏霏,下了一早上,楚清晚順理成章地在王府用午飯。

飯後,雨勢小了一些,她撐傘回府,卻見一人也撐傘,期期艾艾地站在她家門口。

走近一瞧,赫然是弱柳扶風的楚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