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勞累,以為會睡不好的兩人都睡得相當不錯,若沒有一大早的尷尬,這將會是段不錯的回憶。

“晚晚,該起了。”

天光大亮,墨景鬱輕聲和懷中的人說話,語氣有些許緊繃,夾雜著某種忍耐。

楚清晚閉著眼:“唔,再睡會兒。”

墨景鬱喉結滾動:“我要起。”

楚清晚不耐地皺眉:“那你起嘛,別喊我。”

那也得他能起啊!

墨景鬱無奈嘆息。

楚清晚嫌他吵,趕蒼蠅似的揮了一下手,而後緊了緊懷中的抱枕。

等等!抱枕?

她不是隨墨景鬱外出了麼,哪裡來的抱枕?這抱枕還有溫度,大夏天的,她怎會抱溫熱的抱枕?關鍵是也沒這種抱枕啊!

楚清晚心中奇怪,小手四處探索。

“晚晚,再摸就出事了。”

迷糊間,耳邊男聲危險隱忍。

楚清晚怔了一下,旋即睜開眼睛,下一瞬猛地瞪大。

她竟是把墨景鬱當成了抱枕,手腳並用地纏在他身上,連頭都理所當然地枕在了他胸口。

更令她無顏見人的是,她的腿壓在了不該壓的地方,腿內側明顯感覺到被什麼東西威脅了。

楚清晚臉色一僵,收回不規矩的手,弱弱地道:“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墨景鬱暗暗咬牙:“晚晚,先起來。”

男人早上衝動,方才又被她一通“非禮”,他此刻很是煎熬。

楚清晚如夢初醒,只覺一股熱氣衝上腦門,眨眼將她燒成了熟蝦。

她手忙腳亂地遠離他,下床時被絆了一下,顧不上逗留,腳步漂浮地跑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