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鬱語出驚人:“我們落實一下夫人與夫君的關係?”

楚清晚瞬間繃緊神經:“王爺,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墨景鬱從她的語氣就能猜出她此刻的表情,一定是眉頭緊蹙,瞳孔震顫,驚訝又迷茫,覺著他瘋了。

墨景鬱解釋:“別緊張,我暫時不會對你做什麼。”

“暫時”這詞十分微妙,但楚清晚此時沒顧上琢磨:“那王爺的意思是?”

墨景鬱道:“來之前我同你說過,此行會有危險。”

“我奉旨親赴瑞城的訊息早已傳出,越是接近瑞城,我們越要謹慎行事,故此,為了掩人耳目,我們須得假扮夫妻。”

楚清晚聽明白了:“你要暗中查訪?”

墨景鬱不置可否。

楚清晚不理解:“為何非得是夫妻?我可以扮成你的丫鬟啊。”

墨景鬱由衷地道:“旁人一瞧就知你非富即貴,哪會信你是個丫鬟?”

楚清晚唇角稍彎:“王爺是在誇我嗎?”

墨景鬱大方承認,又說:“既要假扮夫妻,王爺這稱呼也得改改。”

楚清晚問:“那我喚你什麼?”

墨景鬱脫口而出:“夫君。”

楚清晚不假思索:“不!”

墨景鬱略遺憾,但也沒勉強她,讓她自己想一個,什麼都行,隨後自覺地說:“我喚你晚晚可好?”

沒人這麼叫過楚清晚,不知為何,這兩個字從他嘴裡出來,她感受到一種隱秘的曖昧。

楚清晚臉頰不爭氣地發燙,她扯過被子遮了遮,甕聲道:“隨你。”

墨景鬱心情極好地翹起嘴角。

左右睡不著,兩人商定好後,又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瑞城匪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