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學院裡還有哪位長老有舉薦令牌?”陳詩史問出關鍵問題。

“不知道,學院已經有十年沒有新晉長老了,而那些老一輩的長老的機會要麼給了自己,要麼早就被別人給盯上了,根本不可能留到現在。”孟星吊搖了搖頭。

“那你這辦法說跟沒說有什麼區別?”陳詩史無語。

“別急啊,我話還沒說完呢。”孟星吊微微一笑,頓了頓,接著道:“咱們學院的長老沒有,但是你可以從外面的天機閣主入手啊。”

“這跟天機閣主有什麼關係?”陳詩史一愣。

“難道你忘了中央學院是下界天機閣的總部了?學院的長老就相當於一個個天機閣主,所以外面的天機閣主同樣有一列舉薦令牌的。”

“難道…舉薦令牌長什麼樣的?”陳詩史好像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道。

“就是這種令牌。”孟星吊當即拿出了一枚金色令牌。

陳詩史見狀,頓時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同時還夾雜著驚喜之色在裡面。

“這枚令牌是我花大價錢從一位長老那裡買來的,可惜已經用過一次了,否則的話倒是可以讓給你。”孟星吊有些不好意思道。

“哈哈,孟兄客氣了,不過我好像也有一枚哦。”陳詩史大笑一聲,也拿出了一枚金色令牌。

“呃…你竟然也有一枚,是誰給你的?”孟星吊驚呼。

“自然是一位天機閣主給我的了。”陳詩史得意不已。

“陳師兄好福氣啊,那位閣主竟然把這樣的機會都給了你。”孟星吊笑道。

“我也是到現在才知道這件事。”陳詩史回憶起了在白羽城,林閣主等人知道姜閣主給了他這枚金色令牌時的表情,現在才明白姜閣主給了他一個多大的情份。

“既然現在有舉薦令牌,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現在就帶你去功法院吧。”孟星吊建議道。

“也好。”陳詩史點了點頭,蕭騰他爹隨時可能會回來,趁著他打傷蕭騰事還沒有傳播出去,自然是越早越好。

說走就走,當即兩人聯袂踏空而去,留下廣場上一臉震驚的眾人。

功法殿地處內院的最北邊,離廣場足足有接近五千裡之遙。

陳詩史和孟星吊馬不停蹄的趕路,也是一天一夜的時間才堪堪趕到那裡。

陳詩史心中感慨,這要是兩個凡人一個住廣場附近,而另外一個住在內院之中,可能一輩子也見不了幾回。

“這不是孟兄嗎,什麼狗籃子風把你吹來了。”這時一個諂媚的聲音打斷了陳詩史的思緒。

他順著聲音看去,卻見一位面容猥瑣,長相帥氣的年輕男子迎面走來。

他跟孟星吊差不多大小,身上的氣息也是不遑多讓,竟也是一位結丹境後期的高手。

“原來是李兄,許久不見,瘋狗拳又精進了不少吧。”孟星吊看到年輕男子,臉色瞬間一沉,陰陽怪氣回道。

“彼此彼此,你的三腳貓功夫也不賴。”年輕男子微微一笑,也不生氣。

他轉頭看向陳詩史,愣了一下,很快就閃過詫異之色。

“想必這位就是由院長欽點的七年級學員陳詩史陳師弟吧?幸會了,我叫李嘯,你叫我一聲李師兄即可。”

“陳師弟是你這種貨色該叫的嗎?叫陳師兄。”孟星吊呵斥。

“陳師兄?好大的口氣,可不是什麼小角色都可以當我師兄的。”李嘯笑了一聲,鄙視之色不言於表。

“那怎麼樣才能當你師兄?”陳詩史也笑了。

“強者為尊,實力比我強,自然就可以當我師兄。”李嘯扣了扣手指甲的泥,一臉怪笑,配上那猥瑣的面容,別提有多欠揍了,可偏偏他還自我感覺良好。

陳詩史的心情瞬間從高峰降到了谷底,對李嘯本來就不好的印象直接就畫上了紅線。

他動了,雷步已然發動。

隨著身影的消失不見,李嘯愣了一下,隨即在還沒回過神來之時,身軀猛然一顫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