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棄。”消炎淡淡開口,聲音裡毫不掩飾自己

嗡!陳詩史的笑容瞬間僵硬在臉上,腦袋轟鳴一聲,直接昏厥了過去。

“好兄弟。”張大吊驚呼,鬆開纏住侍女的腰帶,連忙將陳詩史攬在了懷裡。

面露關切道:“好兄弟你醒醒,沒事的,不就是一百萬元石嗎,就當買個教訓了。”

“我的心好痛。”陳詩史嬰寧一聲悠然轉醒,捂著胸口,哭得撕心裂肺。

他真的哭了,梨花帶雨,從來沒有這麼傷心過。

“都是小事,咱們找機會把場子找回來。”

“可是我的心依然好痛。”

“乖哦,不通不通。”張大吊伸出腰帶揉了揉陳詩史的胸口,柔聲安慰。

可是忽然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兩人身軀同時一顫。

陳詩史推開了張大。

張大吊扔掉了陳詩史。

“不好意思,情不自禁。”張大吊面露尷尬。

“我知道。”陳詩史連忙起身整理衣裳,臉色瞬間恢復如常,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也許他們倆才是真愛。”侍女幽怨道。

“一百萬成交。”這時畢老一錘定音。

他本人都感覺到不可思議,三十萬一個的名額都能炒到一百萬。

“拍賣行這些老傢伙真是奸商啊。”畢老感慨。

臺下眾人看傻眼了。

“天啊,我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人傻錢多。”

“這是錢多而已,是巨多。”

“我看他家除了錢沒別的了。”

“牛逼。”

“哈哈,跟我鬥你還嫩了點,真以為自己是主角了?就這智商你活不過三集。”消炎大笑聲響徹整個會場。

“該死,該死啊。”陳詩史咬牙切齒,拳頭握得啪啪直響。

“公子,這是你的礦山入場令牌。”這時一位身材火爆的侍女捧著一枚木製令牌走了進來。

“好了,我知道了,下去吧。”陳詩史收起令牌,下了逐客令。

他心情大壞。

“公子。”這名侍女卻無動於衷,而是站在原地楚楚可憐的看著陳詩史,眼睛裡有祈求之意。

“怎麼了?”陳詩史好奇。

“別打擾我的好兄弟了,他現在沒心情跟你玩,你過來,咱們三人一起玩。”

張大吊腰帶一甩,就將那名侍女纏的結結實實,然後一拉將其擁入了懷中。

那名侍女滿臉羞澀,可這更勾起了張大吊的獸性,二話不說就撲了上去,三人很快就開始談情說愛,又是一股春意滿人間。

“下一個名額競拍開始。”畢老的情緒被調動了起來。

他想著要是每個都能拍出一百萬的高價,那豈不是跟青岡劍掙的一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