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城眾人臉上憤忿,有的手中已經備好了絕招,就等白羽毛一聲令下了。

“別衝動,衝動是魔鬼,大家有事慢慢說。”陳詩史連忙勸說。

“誰有空跟你慢慢說,今天你死定了,竟然侮辱我們的酒量。”

“對,對,死定了,死定了。”

“可是我說的是實話啊。”陳詩史話鋒一轉。

“什麼?你活膩了吧?”此話一出,陳詩史已經被圍的嚴嚴實實,一個個面目猙獰,好像擇人而噬的野獸。

“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們要是行的話,有本事喝贏我啊,連我都喝不過,還好意思說是以酒聞名的白羽城?”陳詩史微微一笑揹負起了雙手。

“好,好,過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這麼狂的人。”一位白髮老者氣得吹鬍子瞪眼。

“有本事就是狂,咋滴,老頭你要跟我單挑嗎,我喝你倆…不,喝你十個。”陳詩史伸出了有一根手指在老者眼前晃悠。

“豎子爾敢,欺負我年紀大是吧,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老夫真正的酒量。”老者笑了,怒極而笑。

“翁老,你對付他這不是大材小用嗎,我來對付他就行,這種貨色我能頂他十個。”這時一位小夥子自告奮勇站了出來。

“你不行,你的檔次根本不值得我出手,你來吧,白羽城酒神第二。”陳詩史一臉不屑,轉而看向了白內障。

“你說得對,在白羽城,喝酒我敢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白內障負手而立,鼻孔朝天。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從今天起,白羽城酒神第一的稱號你就要退位讓賢了。”陳詩史微微一笑,站在凳子上,下巴朝天,俯視著白內障。

“狂妄,吹什麼大牛逼,你以為你是誰,劉強嗎?”人群中有人嘲諷道。

“哈哈,他要是劉強,那我就是劉強強。”

“什麼劉強?”陳詩史聽到這個名字,心中一驚。

“劉強可是…”那人剛要說話,卻被白內障瞪了回去,於是當即閉上了嘴巴,脖子一縮,消失在人群之中,不知躲到哪裡去了。

“你不是白羽城酒神對不對,你曾經敗在了劉強的手上對不對。”陳詩史猜測。

“哼,當年我是狀態不好,肚子吃壞了東西,才輸了一口酒,要是現在他在這裡,我保證讓他心服口服。”白內障臉色有些不自然。

“看來這個劉強不是劉師兄,而是同名同姓之人罷了,他到底是何人,天能大陸有他的名字,怎麼遠在千萬裡之外的中央大陸也有他的蹤跡?”陳詩史心中疑惑不已。

“你管他劉強不劉強,反正現在我就是白羽城的酒神,無人能敵。

”白內障又恢復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那從今天起你就是白羽城酒神第三了。”陳詩史不甘示弱,口氣大得驚人。

“多說無益,酒裡見真章吧。”白羽毛灌了一口酒,腳下虛浮。

“對,酒裡見真章。”眾人附和。

“拿酒來。”白內障輕喝一聲。

不一會兒就有一人抬著兩口大缸走了上來。大缸高約十丈,直徑也是十丈,簡直就像一個游泳池,堪稱恐怖。

眾人看到這兩口大缸,也差點被驚死過去。

“這也太大了吧?”

“難道白師兄能喝完這一缸?”

“開什麼玩笑,這一缸就算我們一百人也不一定喝得完。”

“怎麼樣,是不是怕了?”白內障自信一笑。

“沒錯,我怕了,我怕它不夠我喝。”陳詩史一臉不屑。

“不吹牛你能死啊?”

“差不多得了,裝逼也不能這麼裝。”

“你們別拉著我,我要跟他單挑。”剛才的老者還想著要教陳詩史做人。

“哈哈,很好,我就喜歡你這種不要臉的人,這樣待會打起臉來才爽快。”白內障大笑一聲,眼睛裡有寒芒一閃而過。

“別廢話了,讓我看看你們白羽城的酒量吧,可別讓我失望了。”陳詩史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來者是客,你先請吧。”白內障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