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白向天剛要轟出之時,一隻跟門板一般大小的雷霆手掌忽然憑空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白向天頓時汗毛豎立,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身後有一股不可描述的力量正向他抓來。

這股力量跟剛才的無形巨力有些相似之處,他連忙轉身,舉起手掌轟了轟出。

可是攻擊卻直接穿過了雷霆手掌,根本感覺不到有任何受力的地方。

“結丹境。”白向天此時才反應過來,但已經晚了,雷霆手掌直接將他緊緊的抓在了手裡。

啊!白向天頓時慘叫一聲,渾身焦黑,冒著陣陣黑煙。頭髮蓬起,就像一個雞窩,同時還有一根火苗在上面燃燒。

“怎麼可能,你的修為…”白向天不可置信的看著陳詩史,然後雙眼一翻,昏死過去。

“土雞瓦狗。”陳詩史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不忘嘲諷一聲。

“這…這…這還是人嗎?”那些看戲的公子哥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他竟然是結丹境的強者。”張金牛兩兄弟臉色要多精彩有多精彩,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我剛剛竟然嘲諷他…我死定了…”風景身影顫抖,褲襠不知何時早已潮溼一片。

“好兄弟,你太強了。”涼皮興奮叫道,他此時對陳詩史的敬仰簡直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這小子已經將精神力感悟到這個地步了嗎?”上官莊主低聲呢喃。

“太可怕了,現在可能就只有羽兒能壓他一頭吧。”上官莊主的二弟震驚不比其它人少。

“師傅,難怪你說他是個天才。”上官冰兒的嘴巴張得更大了,這次能塞進一隻黃瓜。

“這傢伙的眼光一直都這麼好啊。”少婦莫名其妙說了一句。

“怎麼不說話了,現在還有人質疑我大家還嗎?”陳詩史得意張狂,眾人的表情皆盡被他看在眼裡。

“竟敢有人質疑陳公子打假賽,是誰,主動站出來認錯。”風景說話了,拖著溼漉漉的褲子,一股子尿騷味,但不妨礙他做出諂媚之色。

“真不要臉,剛才就他叫的最歡。”其他公子哥一臉鄙視。

“你給我滾遠點。”陳詩史捂住鼻子呵斥一聲,這風景的臉皮當真厚到極致。

“好咧,公子,我現在就滾。”風景頓時如釋重負,提著褲子一溜煙的跑了。

“好…陳公子,你這就放他走了,太便宜他了吧。”涼皮遺憾。

可陳詩史哪裡顧得了其它,他已經來到了兩堆比人還要高的元石面前,整個人直接就一頭紮了進去。

他撫摸著一顆顆元石,時不時放在嘴裡咬一咬,一臉的陶醉,好像躺在母豬的肚皮上,充滿了溫暖。

過了好一會兒他又想起了什麼,連忙起身將元石收入納戒之中,然後走到昏迷不醒的白向天,朝他臉上踩了兩腳,口中叫喚著:“醒醒。”

白向天卻如死狗一般,一動不動,任由陳詩史怎麼踩就是不醒。

“嘿,不醒是吧,跟我耍賴是吧,那就別怪我辣手無情了。”陳詩史來了脾氣,瞅準白向天的第三條腿猛然踢了過去。

眼看著就是蛋碎鳥亡的下場,甚至眾人都情不自禁的捂住了自己的小老弟。

然而就在這時昏迷不醒的白向天忽然一躍而起,躲過了這一奪命一腳。

“你好狠。”白向天怒目而視,這要是他真的昏迷不醒的話,那豈不是變成姐妹了?

“廢話少說,拿來吧。”陳詩史伸出了手。

“什麼?”白向天一臉疑問。

“跟老子裝傻是吧,增元果。”陳詩史冷哼。

“你別得寸進尺,五萬元石已經很多了,別把自己的後路給走斷了。”白向天臉色陰沉。

“還敢威脅我?莊主你看到了吧,他言而無信,那就別怪我辣手無情了。”陳詩史忽然笑了起來,那笑容讓人看了毛骨悚然。

“白向天,願賭服輸,增元果而已,沒必要為了這些身外之物耽誤了自己的修行。”上官莊主慢悠悠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