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陳詩史被行人架著喝起酒來,酒過三巡後他才趁機掙脫出來,又回到了天字號房內。

甄環和甄香對視一眼,連忙迎了上來,同時柔聲道:“公子,可是累了?”

“不打緊的,對了,朱大哥人去哪了?”陳詩史掃視了一圈也沒有看到朱賀的身影。

“他剛剛說有事,就提前離開了。”

“原來如此,兩位姐姐的曲子這麼好聽,他怎麼就走了呢,真不會享受。”

“公子要是喜歡聽,我們姐妹願意常俸左右,隨時服侍公子。”甄環開心道。

“多謝兩位姐姐抬愛,可惜我是個粗人,註定四處流浪,不能經常聽到姐姐的曲子了。”陳詩史臉紅著解釋,他自然知道甄環說的是什麼意思。

“公子是嫌棄我們身子賤?”甄香聲音哽咽,好像隨時就會哭泣一樣。

“不不…不是啊,我怎麼會嫌棄兩位姐姐呢,只是我真的沒有那麼多時間啊。”陳詩史連忙解釋。

“那就讓我們跟著你,為奴為婢也是好的。”甄香終於掉出眼淚來。

“公子你看妹妹都這麼說了,你怎麼能讓他難過呢。”甄環當即上前抓住了陳詩史的手臂,他頓時感受到了一片柔軟。

“我…我…我…”陳詩史身體頓時一顫,臉色通紅如血,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公子這是答應了?”甄香也上前抓住了他的另一隻手臂,同樣是一片溫香滿懷。

“我…我…”陳詩史更加緊張了,他哪裡經歷過這種曖昧的動作。

“我什麼我,好啊,原來竟揹著我喝花酒來了。”就在陳詩史束手無策之時,房門突然被一腳踢開,柳仙兒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朱賀。

當他看到陳詩史和甄環甄香兩人的曖昧動作時,頓時驚掉了下巴。

“放手,兩個小浪蹄子,敢勾引我男人。”柳仙兒見狀,怒斥一聲,二話不說就要將陳詩史從她們手中拉出來。

“柳仙兒,你在白日做夢呢,公子是你男人,我還說他是我相公呢。”甄環將陳詩史的手臂緊緊抱在懷裡,嬌斥道。

“就是,整個天能城誰不知道都快要嫁人了,什麼時候公子成你男人了?”甄香不甘示弱。

“你過來。”柳仙兒氣急,對陳詩史喝道,她一聽朱賀說了這裡的事就火急火燎的趕來了,結果就看到了這樣的場景。

“你想幹什麼,注意你說話的態度,公子可是絕世天驕,就算你是天能城數一數二的美女,也還不夠資格。”甄環回應道。

“你,你們…”柳仙兒雙拳難敵四手,被甄環和甄香兩姐妹懟得啞口無言。

“三位別吵了,和氣生財,和氣生財。”陳詩史連忙安撫。

“我和氣得了嗎,你之前答應過我什麼了,剛說完就跟這兩個小浪蹄子鬼混在一起,讓我今後如何在天能城見人。”柳仙兒氣憤道。

“我也沒做什麼啊,不就是喝喝酒嗎,你說是吧朱大哥?”陳詩史向朱賀投去求助的目光。

可惜朱賀兩耳不聞窗外事,眼睛四

處打量,顯然不想惹禍上身,氣得陳詩史牙癢癢的。

“公子你跟她解釋幹嘛,我告訴你啊最好離這女人遠點,她可不是什麼守身如玉貞潔烈女,不知道跟多少人關係不清不楚呢。”甄環笑咯咯道。

“姐姐說的沒錯,她就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到處散網釣魚,然後從中選個最好的,之前就已經選擇了李天來,現在看公子更優秀,又想投奔你的懷抱,我看啊她就是壞掉了極致。”甄香附和道。

“一派胡言,天能城誰不知道你們這對小浪蹄子擅長勾引男人,恐怕睡過覺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柳仙兒冷笑。

“你以為詆譭我們公子就信了你的話,告訴你我們已經是公子的人了,我們是不是處子之身,公子一試便知。”甄環反駁。

“賤人,這種無恥的話都說得出口。”柳仙兒氣急。

“你才賤呢,我們雖然出身低微,但也知道從一而終,不像你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簡直就是敗壞我們女人的名聲。”甄環笑咯咯道。

“你…你…”柳仙兒再次氣結,但又無可奈何,隨即把目標轉移到陳詩史的身上。

“你是想一直就在這裡了?”

“你們別吵了,有話大家好好說嘛,柳小姐你過來的正好,兩位姐姐的曲子唱得那叫一個絕,你不妨坐下心來聽聽?”陳詩史連忙轉移話題。

可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柳仙兒就炸開了鍋,竟掉下眼淚來:“家裡人都欺負我,現在連你也欺負我。”

“我沒有啊,我這不是好心邀請你聽曲嗎?”陳詩史急忙解釋。

“你就是。”柳仙兒哭的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