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還沒有到這個級別,師傅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整個宗門誰能讓他給面子。”胖老者搖搖頭。

“難道說這小子不是楚風的私生子,而是師傅他老人家的私生子,楚風只是替他打掩護的?”瘦老者異想天開。

然而說錯話是要付出代價的,金屬大門裡數十道閃電劈了出來,接著山頂上就傳來了倆道殺豬般的慘叫聲。

“李修羅,我真想撕爛你的嘴。”

“師傅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

山頂之上的事陳詩史自然不會知道,此時他已經回到了明霞閣,吩咐清風這段時間謝絕見客後,二話不說就將自己鎖在了房間內,現在他急於消化霸天傳於他的倆式拳法。

房間裡時不時傳來呼喝之聲,時間很快就過去,陳詩史已經不眠不休練了一天一夜,可是之前在藍色空間的那種感覺卻怎麼也用不出來。

“霸天前輩說霸王拳重在其意,可是什麼又是意呢,難道是一種力量?或者是一種意境?力量還好說,意境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該如何去領悟。”陳詩史陷入了沉思。

這時眉心處的九星連珠微微顫了顫,然後散發出陣陣光暈,讓他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陳詩史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感受著這房間裡的每處角落,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睜開了雙眼,眼睛裡有了一絲明悟。

“原來這就是意,意即勢,將自身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就形成一種勢,借勢加身,以勢壓人,仗勢欺人,拳出意達,勢不可擋。”

陳詩史輕喝一聲,緊貼腰間的拳頭猛然擊出,沒有動用任何功法,只見他的身體盪出陣陣波紋,房間頓時四分五裂,化作齏粉。外面的清風聽到動靜連忙跑進來檢視,卻見陳詩史扎著馬步,拳頭直直伸向前方,如同老僧入定般一動不動,雖然周圍雜亂不堪,但是他的存在卻一點都不顯得突兀,彷彿他就是這裡的一部分。

“呼!”過了一會陳詩史收回了拳頭,撥出一口濁氣,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他掌握了一絲霸王拳的意境,儘管只是一絲,但對陳詩史來說已經足夠了,他相信只要一步一步的走下去,終究會創出屬於自己的霸王拳。

“少爺,你沒事吧。”清風關心道。

“我能有什麼事,好得很,對了,這兩天有沒有人找我。”

“有的,一天前顧長老派人前來通知少爺,說今天就是候選人分配城池管理權的日子,請公子務必出席,如果到場的話,那隻能選別人剩下的,算時間現在應該快開始了吧。”清風如實回答。

“這麼重要的事怎麼不早說。”陳詩史懊惱道。

“少爺不是說不讓別人打擾你嗎。”清風小聲應到。

“他們在哪?我現在就去。”陳詩史連忙問道。

“議事殿。”

清風話音剛落陳詩史就已經沒了身影,一陣狂風吹起,差點將清風吹倒在地。

議事殿內,四位候選人已經到齊,裡面還有雙方的談判代表,一個個閉目眼神,老神在在,只有顧工急得如同油鍋裡的螞蚱,不停的在大殿門口走來走去,這時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顧工,別在拖延時間了,咱們開始吧。”

“再等等。”顧工連忙道。

“已經半個時辰了,我們已經夠給面子了。”一位坐在劉芒左側的中年大漢嗡聲道。

“就是,咱們這位私生子派頭夠大啊,竟然要這麼多人在這裡等他,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已經是掌門了呢。”說話的是一個跟顧工穿著同樣眼色衣服的老者,他旁邊身穿紅衣的風苟嘴角掛著一抹邪魅的微笑,不知在想些什麼。

“要不再等等吧,反正也不急於一時。”肖譽建議道,惹得他旁邊的一名儒的中年男子連連搖頭。

“不能再等了,大家說白了就是競爭對手,我們又不是來做善事的,難道還要給他機會打壓我們不成,你說是吧孟長老。”祁蓮身後的一位年約三十歲的年輕男子對著坐在大殿中央太師椅上閉目養神的老者道。

“開始吧。”孟長老睜開了眼睛,裡面閃過一絲無奈,他已經盡力了,雖然是主持這場會議的公證人,但也不能太光明正大的偏袒任何一方,否則傳出去他以後還如何能服眾。

“好吧,你們先選,剩下的給我們就是。”顧工嘆氣一聲,無可奈何。

然而就在顧工想要放棄之時,一道淡淡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