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魔”愛子的時候只存在於夜幕還活著的時候,那是極致的熱愛。

可是他的夜幕死掉了,還有愛的必要嗎?

魔王從來不是一個情感特別豐富的“人”。

這點重天比誰都要更加清楚。

要不是重天真的沒有辦法了,他也不會採取這個策略,他也是一個想要活命的“魔”。

西子城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酷似的也很多,他發現這個路子似乎走不通。

任務沒有完成,自己可能老死在了西子城。

……

“念之啊,你可算出來了,怎麼樣,成功了嗎?我等的都快睡著了,不對啊,面具怎麼換成了有長鼻子的,粉色兔頭呢?衣服也換了,我給你買的那套衣服啥的呢……”蔣不凡噼裡啪啦說個不停,他頭上的白色兔頭早就摘了,隨意拿在手上。

蔣不凡伸著頭朝向伍念之身後望去,沒有瞅見季藺如。

“怎麼,看上那個女人了?”

“怎麼會呢!我就是第一次這麼大的姑娘,就想看看而已!”

“真的只是這樣嗎?”

“就是這樣啊,我蔣不凡喜歡辣的,短髮的那種,越辣越喜歡……”

伍念之回到了註冊那屋,可是一通忙乎,不是和季藺如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而且因為季藺如一把摘下了他辛辛苦苦戴上的粉色兔頭,手裡的長鼻子面具瞬間扣在了他的腦袋上。

伍念之失去了視線,只覺得一股香氣撲鼻,很淡,也很好聞。

胸前被頂了一下,軟糯的酥麻感覺,無法言說的奇妙……

“小弟弟,戴上這個走吧,那個粉色兔頭太顯眼了,舅舅就剩這一身破爛衣服了,我就直接拿給你了。一會你在屋裡換上,把那些行頭,什麼手錶,手鐲,項鍊啥的,都放在容戒中就行了……”季藺如聲音溫柔如水,煞是好聽。

一通折騰之下,伍念之就變成了蔣不凡看到的模樣。

他在簽下“李白”二字之後,本來想去當面和劉接客這個便宜叔叔告別來著。

季藺如告訴他,那老頭已經在開會了,不用著急,幾日後便可見到了。

伍念之沒有讓季藺如送自己,他覺得這樣反而目標更大,他問了一下後門的位置。

這樣自己和蔣不凡兩個人走過去就行了,季藺如爽快的將鑰匙給了他,沒有多說什麼。

二人這會的穿搭倒是十分的搭配,活脫脫像兩個過上晚年幸福生活的老頭子。

金融國際大廈B區西門。

蔣不凡和伍念之二人從旋轉門中走了出來,有說有笑。

開始辨別方向,他倆並不打算坐著來時的商務車回去,而是想要打車,兩個都是不差錢的主,一拍即合,正好伍念之也想看看這個世界的出租,有什麼不同之處。

“念之啊,你都不知道,你的那個表現可太帥了,都要笑死我了!你是不知道,從你出現以後,你知道發生了哪兩件大事嗎?”

蔣不凡似乎也不想外人聽見太多,一直小聲的說著,偶爾還會湊向伍念之的耳邊說。

伍念之來了興趣,問道,“哪兩件事啊,不會西子城被惡鬼攻破了吧!”

自從第一張術卡製作成功以後,伍念之心神反而寧靜了很多。

雖然他一慣的作風都是穩健的“苟且偷生”,但是他發覺,彷彿一張無形大網將要把西子城籠罩起來。

特別聽了便宜舅舅的話以後,他知道風雨將要襲來,說不定哪天這傾盆大雨就會扣在自己臉上。

自己不能對小命再不負責任了,甲股城破的時候,他過於弱小,如同水中浮萍,只能任風吹拂。

一切都變得有些不同,他成了術卡師,還抱上了協會這隻大腿。

書宮的大腿要不也讓李白的學生,也就是伍念之去參加一下選拔,萬一不小心入選了呢。

蔣不凡舌綻蓮花,打破了他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