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輕的都要被少女一把拽掉頭顱,至於其他的物件,則完全看紅衣女孩當時的心情了,心情越好,她的敵人便會少的東西越多。

門紅衣向來對於這種拖拖拉拉的猥瑣戰術最為反感,可那人又偏偏是自己的小師叔。

張伯查端著酒杯,雙目僵直,呆呆望著畫面中那個滿臉喜笑顏開的少年。

心頭一怔,暗自想著一些事情。

這股做派到底是隨了哪一個呢,明明這小子父親不是這種人啊!

西門町老爺子也不是啊,更別說那個人人敬畏的戰鬥狂魔玉狂徒了。

難不成這一脈要徹底轉性了?

忽然,女孩這道聲音打亂了男人心緒,讓張伯查從思忖之中頓出,只得沉聲問道:“紅衣,你再說一遍?”

門紅衣還從未見過自己的師傅這般心緒不寧的模樣,小嘴剛要微張說話。

對面盤坐在椅子上的老人西門町眯縫著眼睛,兩隻枯槁的雙手輕輕拍打在一起。

老人顯然是一副頗為自豪的模樣,沙啞著說道:“都看到了吧,我這徒弟當真是千年不遇的天才,體內能量浩如煙海,術法釋放起來更是得心應手。”

西門町不知道是說的有些口乾舌燥,還是覺得自己所言過於吹噓弟子,頓了頓的間隙,捏起來杯子就是一口仰頭而盡。

這才繼續悠悠說道:“這巧妙配合之間,將一個開出四輪的司命境強者耍的是團團轉。特別是這一臉的蠻妖斑紋,天下之間有幾個青年才俊能說開出來就開出來……”

西門町這一番言論一出,場間自是無人再言語什麼,只好安靜的繼續聽下去,畢竟老人滔滔不絕,看這副精氣神,應該還沒有說完。

饒是白晶晶這種對伍念之一直莫名崇拜的女孩子,都有點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兩處白淨如雪的小臉上漸漸生出兩抹紅暈,沒有一會,便在女孩耳朵處,脖頸處,甚至被衣服遮蓋起來的全身各處都瀰漫開來,通紅一片。

它確實是聽得有些害羞了。

慕容不四眼明手快,看著西門町剛剛放下的酒杯。

連忙身子一彎曲,誘人曲線畢露,大腿之上的風光只會讓男人那不可言之物大放異彩。

只是在場只有三個男人,沒有一個人看到這一處迤邐風情,有的是不屑於看,有的則是身為長輩的德行猶在。

女孩拿過一瓶未開的酒,手上動作有些生疏,看得出來平時在家從未乾過這種事情。

慕容不四搗鼓了許久都未曾將其開啟,只得朝著身後二位姐姐求助。

這才將那瓶酒好不容易去掉瓶蓋,之後利索至極的給老人再度斟滿一杯。

然後偷偷用手指頭捅了一下慕容不二和慕容不三,示意她倆看向白晶晶。

三姐妹相繼對視一眼,都看出這個可愛又性感的女孩子應該同伍念之關係匪淺。

三人心意相通,瞬間彼此間互通訊息,決定以後有機會好好搞一下這個貓一般的女孩子。

三女想法很簡單,一個打架都這麼窩窩囊囊的男人,竟然還敢揹著藍英姐姐勾搭別的女孩子。

作為正義感爆棚的慕容家姐妹花,肯定得給那個女孩子一點顏色瞅瞅,雖然她看起來很是無辜。

胡三郎已然到達了微醺之態,看著畫面中有些重影的少年,喃喃自語說道:“念之,反攻號角已經響起,給這個老棒槌一點顏色看看!”

場中的伍念之也確實是這般想法,這一場戰鬥可謂是有史以來,除了平安鎮那個生有三頭的巨魔以外,最憋屈的一場打鬥了。

非是少年心中沒有血性,而是少年發覺自己已經將金生差不多完全摸透,所以他也覺得是時候來一波主動進攻了。

少年做了一件讓金生倍感驚訝的事情,那就是他沒有再度瘋狂的利用樹梢處瘋狂逃竄,而是像一道煙一樣從一顆巨木頂端飄落在地。